在国都中极具破坏力的力量。
农家的“贤者与民并耕而食”、“土地均分”、“市贾不二价”的真正平等的宣扬在这些人中很有影响力,而农家的人和墨家的关系很不错,至少此时是完全可以合作的伙伴。
负责的人琢磨了一下,阖上了记录利弊的小书本,心里也不得不考虑这些失地农民的巨大破坏力。
如果这一次隐忍,隐忍的只是墨家,而农家的那些真正平等派的人是绝对不会隐忍的。
到时候,宋国的局面就会比预想的还要混乱,直至完全得不到控制。
宋国是个泥潭,对于泗上而言需要的是宋国稳定、可以继续中立,而不是彻底的混乱,现在就爆发一场完全不可收拾的由农家主导的“真正平等”的国人暴动。
弊端的确存在,可就像是那人所言,先发制人,把握主动,将来怎么做回旋的余地更大;可若是后发制人,除了赢得天下的同情之外,并无意义。
思索许久,他想到了泗上时候适和他说的话。
“如今,泗上有自己的教育、自己的军队、自己的贤才培养体系。天下那些人的同情,无关紧要,只需要他们支持我们的道义、认为我们能够让天下人包括他们得利就已足够。再多的士人来泗上,也还是需要从头开始学习新的体系,不再是二十年前天下识字的人就那么多的时候了。”
“二十年前那些同情我们利天下之行的人,可以引以为同心同德的同志;而现在,只需要让他们做我们的朋友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