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他冲着身旁几名信得过的近侍说道:“封闭宫室内门,站在内墙上观察,谁赢了,就开门。”
说罢,他提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一行字。
“宫门闭,胜者入。擅入者,必担弑君之名,吾有死志。”
真要是墨家要搞人人平等选贤人为天子的大事,自己自然当不了宋公。
可若不是,自己活着还是有必要的,自己无权无兵,可恰恰这条命还能威慑一下他人。
写完这几个字,取来沉重的印玺,在这张纸的上面印下了自己唯一能够证明自己是宋公的痕迹。
待近侍拿着纸离开后,他起身冲着妻妾与子女们道:“今日休沐,何以闷闷?”
说罢指着一名在那里不言语的邯郸姬道:“我来击节,你且来一段踮屣之舞,外面的炮声枪声便可为乐,岂不壮哉?”
说罢,手掌轻拍在案几之上,摇头晃脑地击打着快节奏的节拍,旁边的几名乐师也急忙演奏。
外面,枪声阵阵,如惊蛰节气时候商丘家家户户这几年兴起的炒豆时候的爆豆声。
里面,子田其笑妍妍,击节而赞,目光流转于邯郸姬角尖旋转的身姿上,乐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