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没有墨子当年打下的基础,这种修正也就无从谈起——若认为义利相悖,求利可耻、宗法宗亲差等之爱,再修正也修正不出来启蒙学说,最多修正出来最反动的封建宗法社会主义,即披着天下大同之皮的封建宗法制皇权。
墨家这么久只开过两次最大规模的,持续了月余的扩大会议。
一次是很久很久前的商丘城下的墨家改组。
一次便是弭兵天下非攻的幻想彻底破灭、适为巨子五年坐稳位子之后的此次。
所差者,似乎就只剩下先锋队理论和启蒙学说之间的融合。因为果然有人问徐弱:“如若此,利己便是利他,又要我们墨者何用呢?”
可从徐弱带着笑容的脸上看,似乎连这个问题也已经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