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编上古之政干什么呢?”
“不是因为尧舜尚贤,所以尚贤才是对的,而是因为尚贤是对的,所以尧舜这么做了才是圣王。尧时候只种一季粮食,不能因为尧只种一季就说尧的政一定是善政,而是要认为放到现在是害政,只是当时的情况之下是善政。”
“墨家的法统是自然,巨子传承的是认识自然天下的方法,而非不可更改的结论。儒家的法统是道德,儒家传承的是认为永恒不变的道德,是不能更改的结论。这就是区别,所以你担心的事根本不是事。”
“以方法推知出,将来可以做乙,而现在我做的却是甲,那么将来他们自然也可以说‘适善治,自今在诸古也。自古在之今,则适不能治也’。这有什么可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