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抱着宣平就要亲下去,宣平手忙脚乱地推拒,可惜受药物影响力气太小,推不开太子,被太子推的撞到桌子边沿才停下来。 宣平一只手撑在桌上,一只手推挡着太子,努力地让焦躁的大脑冷静下来,思考着对策,到底该如何摆脱如今的困境。 宣平想到了桌上的香炉,那是黄铜材质的,想到这儿,宣平一只手在桌面上急切地摸索着,终于摸到了香炉。 太子只顾着亲宣平,撕扯宣平的衣服,丝毫没有注意到宣平的动作,他认为中了药的宣平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了,只能任他胡为,所以对宣平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 宣平将香炉紧紧地握在手中,定了定神,将力气全部放在拿着香炉的那只手上,使出全身力气将香炉向太子的脑后砸去。 太子一下就被砸晕了,被宣平一推瘫软在地上昏死了过去。宣平强撑着检查了一下太子的伤情,怕真把太子打死。发现太子头上有个包但没有出血,又号了脉发现只是晕了,这才放下心来。 幸亏宣平如今中药,力气不大,否则这全力一击只怕会伤了太子的性命,那祸可就大了,宣平再得皇帝喜欢,只怕也难逃一死。 宣平顾不上别的,她摇摇晃晃地向门口跑去,刚跑出门,就被跟在太子身边的两个太监看到了。 太监知道事情不对,忙想拦住宣平,宣平无法,用手腕上藏着的袖箭射中了两人,幸亏上次遇刺后,皇帝特许她就算入宫也可袖箭不离身。 好在这两个太监只是普通太监,不像杀手一样能抵抗迷药的药效,当时就晕死了过去,宣平才得以逃脱。 药发作的越来越严重,宣平如今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四肢无力,她知道她撑不了多久了,这副丑态不能被别人看到。 宣平略懂一些医理,之前没有防备又不熟悉这类下作药物,所以才中了招。她知道这种普通的催情香泡泡冷水就能解除药效,此处离湖边不远,且她通水性,于是奋力向湖边跑去。 幸亏太子为了办坏事,将这附近的宫人侍卫们都调走了,又派人守在了赏花会场到此地的路,所以宣平一路上并没碰到人。 这湖是个葫芦型的,中间葫芦腰部是一个游廊连着湖心亭,将湖分成东西两部分,赏花会在东侧湖的南岸,宣平如今在西侧湖的南岸,参会众人看不到这边,所以宣平才敢跳入湖中。 可是宣平忘了,刚才安王在湖心亭独自饮酒呢。此时白默然也在湖心亭,正在向安王传授追求女孩的经验,安王懒得理他,自顾自地喝酒,任他说的天花乱坠。 白默然是宁国公的世子,自小就嘴甜会哄人,长大后风流倜傥又伶牙俐齿能说会道,参加聚会就是贵女们的焦点。哪怕十八岁时随安王一起去了边关战场,回来依然十分受贵女们青睐。 白默然也参加了这次赏花会,受欢迎程度狂甩安王十八条街。左右逢源并享受了一番吹捧后,看到安王一个人在亭中,于是他就来给安王传授经验。 可惜是对牛弹琴,任他说的口干舌燥,安王也不搭理他,气得他在亭中来回溜达。不经意间转头看了一下远处的湖岸,却看到了宣平:“那是宣平郡主?怎么会如此狼狈?” 安王起身来到他身旁,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宣平衣衫不整,踉踉跄跄地向湖边跑来,来到湖边后没有犹豫就直接跳入了水中。 看这情形傻子也知道宣平必然是遇到危险了。 “这宣平郡主自出生就千娇万宠,一路顺风顺水地长大,从未遇险,如今不到两月的时间内就两次遇险,还都被你碰到,这是上天让你英雄救美呢,你俩人缘分不浅啊。”白默然感慨道。 白默然是世家公子,又是被从小教导的长大后要承爵的嫡长子,眼界和大局观比起其他副将要开阔地多,当初在边关正是他向安王提议,让他撬太子的墙角,娶了宣平郡主。 “缘份?你倒不如说我是她的灾星,要不怎么每次有危险时我都刚好能碰到呢。”安王也很无奈,怎么每次都碰上她有危险呢? 私心里他是不想管宣平的,他对宣平没有好感,甚至于有些讨厌。她是太子的人,一直在帮太子,间接地给他制造了很多麻烦。可又不能不救,毕竟宣和姑姑对他恩重如山。 安王转身看向会场内,巡视一圈也没有发现林言的身影,深秋的湖水冰冷刺骨,他也不敢多耽误时间去找林言,只能认命地自己去救。 安王和白默然悄悄绕开人群,运起轻功飞向宣平所在的湖边,没有惊动其他人。 此时,在冰冷湖水的刺激下,催情香的药效已经下去,宣平刚刚还通红的脸被冻的惨白,她慢慢向湖边游去。 确定湖边没人后,她就向岸上爬去,到底被药折磨了半天,又被冻得不住哆嗦,手脚都没有力气,爬得十分艰难,也顾不上再观察周边环境。 这时一只手突然伸出来抓住了她的胳膊,宣平一惊,迅速抬起头来,发现是安王后不由放松了下来,任由安王将她拉上岸。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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