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朝中武将之间的关系不似以往和谐,镇北军一派的武将有些受排挤。 究其原因就是如今朝廷大力支持燕云前线,镇北军过上了前所未有的富裕生活,而其他军仍是原来那些军费,这让一些气量狭小之人眼红不已。 宣平利用自己生辰筹措的金银物资等也浩浩荡荡地离京北上了,更是让一些人嫉妒的发狂。 燕云的镇北军这些小人插不了手,但镇北军在京城的年迈老将及出身镇北军的武将及其子弟却被人针对了。 老将之间也就是说个酸话罢了,年轻小将以及武将家的公子哥们就不行了,在有心人的挑唆下,最近这些人时常发生口角,甚至有些都动手了。 从前武将间的事安王自己处理,安王走后白默然处理,白默然走后就要宣平看着办了,不过安王临走时请了前任镇北将军周老将军帮忙看顾一二。 宣平看着手上的情报,吩咐道:“给周老将军传个信,让他告诉众人,有气不用憋着,不用怕事闹大,谁敢上来说酸话就顶回去,便是动手也没什么,让他们知道我镇北军不是软弱可欺的 但要记住一定要让对方先动手,对方哪怕只碰个衣角都没事儿,狠狠打回去。齐王殿下那儿我已经去信了,我们只是被迫还击,罚也罚不到我们头上,若他还要罚我就亲自去说。” 琴韵一笑,“王妃放心,我想齐王殿下那儿不用您亲自去说,齐王殿下是有分寸的。” 有分寸的齐王殿下头很大,最近京城这些武夫们比纨绔子弟还不消停,天天斗嘴吵架甚至动手,极大的挑衅了他这个巡城御史的权威。 不过之前他们还算收敛,大多君子动口不动手,齐王让手下人罚几两银子也就行了,偶有动手的他直接打板子。 如今却是不行了,宣平那母老虎给来了信,提醒他要明辩是非,总不能动手打人的和被迫还击的同罪吧。 自宣平来信后,镇北军的人一改从前百般忍让的模样,点火就着,无论对方是拉了自己的衣服,还是推了自家小厮一把,总之只要有了身体接触那就是被人打了,上手就揍,还丝毫不手软,一问就是对方先动手,自己被迫还击。 齐王殿下一个头憋成了两个大,看着明显更惨的打人者,和振振有词的被打者,感觉怎么处理都不对。 最后还是齐王妃见他实在憋屈才点醒了他,“王爷,您别管谁被打的更惨,只看是谁先挑衅、谁先动手的就行了,主动挑衅的就是故意找事,也是在下您的面子,自然要按律治罪。 甚于那些被迫还击的,咱总不能要求对方被打不能还手吧?这可就有些不太讲理了,教育两句,让他们以后反抗时注意轻重就行了。” 齐王想想也是,之前双方互殴,他各打三十大板宣平可什么话都没说,如今宣平约束手下不主动惹事,又专门给他来了信,他再不识相就不好了。 他从前就惹不起宣平,如今她怀着孕更惹不起了,父皇和皇祖母对她这胎十分重视,若宣平被气出个好歹来,父皇能扒了他的皮。 齐王殿下想明白就好办了,对于敢在街上打架的,问明了始作俑者,无论这人伤得多重,就是责打三十大板,不过可以自己选择是现在打,打完一起养伤,还是一个月后养好伤再打。不光如此,先动手的医药费自理,还要承担对方的医药费。 对于被迫还击的,以批评教育为主,若下手实在太重,那就罚银子,并不是对方的医药费,只是单纯的衙门罚款。 从那以后,皇帝接到了不少奏折,都是武将互相告状的,原因都是教子不严,今天周家的打了武家的,明天王家的打了李家的,后天武家的打了李家的,同时奏折里不敢明说,却暗示齐王这个巡城御史审判不公。 不过皇帝倒是从中发现了蹊跷,在这些奏折里被告都是镇北军那系的,原告三军的都有,水军的最少,定南军的最多,倒好像镇北军的到处惹事,十分不招人待见。 而齐王确也有审判不公之嫌,镇北军的人都是批评教育,顶多罚一百两银子,不痛不痒的,其他人却无论伤势如何,都是三十大板。 皇帝招齐王来问,齐王直接按照实情说了,“父皇,双方互殴,儿臣认为首先动手的一方罪过更大,毕竟若他不挑衅,也就没这事儿了,总不能因为他学艺不精,被人反过来殴打了一顿,就把他当受害者吧!” “嗯,说得有理,你平常不着调,这次这事办得倒是不错!”皇帝满意地点点头。 齐王心中暗自庆幸,多亏了王妃这个贤内助啊,以后得对她更好点儿。 齐王走后,皇帝沉下了脸,既然不是镇北军的人四处挑事,那就是其他三军的人联手排挤镇北军了。他家老六不在京,这些人就这么欺负他的人? 要知道这许多被挑衅的公子哥他们的父兄都在前线呢,若是被他们知道自己在前线浴血奋战,而家人却在后方被欺负,他们只怕要对朝廷失望了。 可是从前也没这事啊,这三军怎么就突然看镇北军不顺眼了?皇帝命暗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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