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比这样的话更加打脸的吗?想必对于吴襄来说,是没有的… 吴襄过来不过两个月,各方势力关系都没有理清楚,这会儿被打脸,着实让他的威严又大打折扣了。 宁夏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宁夏主要防备的是鞑靼,说句不好听的,谁和鞑靼的关系好,谁就能在宁夏立住脚。 说着有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虽说孛儿斤现在对大明的态度友好,还在辽东有了那女真头颅换取民生物资通道,大概率鞑靼不会再大规模南下了。 鞑靼和大明也不是没有蜜月期,当时援助鞑靼打败瓦剌的时候,鞑靼比现在的姿态还要低,和大明的关系还要更加密切。 但是后来呢,所以说,利益永远是人们追求的唯一真理。 现在宁夏边关不过安稳两年而已,堂上的人可还都还记得,被鞑靼铁骑践踏的恐惧。 吴襄虽然一直在辽东,却也和鞑靼打过交道,对吴襄而言,鞑靼比女真很难对付一些,究其原因,就是大漠太过于广袤了。 鞑靼机动性强,打的过打,打不过跑,而大明除了辽东之外别的地方骑兵不多,也就变成了一直被动挨打的局面。 对于大明帝国来说,鞑靼的威胁也要比辽东更大一些,只不过是因为辽东距离京城太近,万一突破山海关,就能直逼京城,所以朝廷才对辽东这么关心。 吴襄深知这一点,所以在被打脸之后,不敢发火,眼前这人是达鲁花赤,鞑靼现在的达鲁花赤可没有多少人,和大明的总兵数量差不多。 这人能过来也必定是孛儿斤的心腹,和鞑靼的达鲁花赤不同的是,大明的总兵官,听着厉害,可是受到的制约太多,远远没有达鲁花赤的权利大。 甚至在朝堂之上有些人眼里,一个大明的总兵官的地位,可不如鞑靼的达鲁花赤。 加上余术过来说有紧急军情,说的煞有介事,还要进京城向万历汇报,所以吴襄不敢翻脸。 吴襄嘴角扯起微笑,大大咧咧的上前,拍了拍朱威的肩膀:“没事,我和朱老弟是自己人,余术万户你想给他说就给他说,没有什么差别的。” 余术却是理都不理吴襄,只是直勾勾盯着朱威,看着朱威一身的红衣,有些惊奇:“朱将军为何没有带甲?” 朱威干笑:“额…今日我大婚,要不是你过来我们吴总兵敲了聚将鼓,说不定再一会儿我就要入洞房了!” 话语中有些不满的情绪,被余术抓住了,吴襄说朱威是他的老弟,而朱威只称呼吴襄为总兵,那就说明两人的关系并不是吴襄说的那般好。 再加上堂上这些人大都是身穿甲胄,而坐在堂上的朱威明显地位更高一些,那就说明很多人没有去朱威的婚礼宴席。 再联系两人的关系,余术已经脑补出很多官场争斗的场景了,大明的官场什么样子,余术是真的不陌生的。 若是平常时候,他肯定会想办法让朱威两人的关系更加恶劣,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余术,有话就直说吧!” 等了半天不见余术反应的朱威,实在忍不住开口催促了。 余术反应过来,连忙道歉,而后缓缓开口:“朱大人可知道我们鞑靼的探马军司?” 朱威点头:“自然知道,很厉害,和我们大明的锦衣卫差不多。” “不错,可是近些时候,我们的探马军司出了些问题。” 朱威没有开口询问,因为他已经大概能猜出来了,想来是因为陈其辰了,陈其辰可是在大漠安插了很多暗卫的,陈其辰为什么敢直接去大漠,想必那些暗卫也是他的后手,更是他的底气了。 果不其然,余术又道:“近来靠近大明的探马军司暗点,频频被端,我们查到的消息证明和大明有关!” 听到这话,朱威还没开口,吴襄就急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们大明与顺义王已经化干帛为玉帛了,绝对不会做出对顺义王不利的事情。” 由不得吴襄赶紧撇清关系啊,要是这屎盆子被扣到他头上,挑起鞑靼和大明战火的责任,他可担不起。 余术嗤笑一声问道:“吴总兵官,你认识陈其辰吗?” 吴襄一愣,先是点头,而后摇头:“陈其辰早已经叛国,我们还在抓他呢,若是陈其辰和刚刚你说的事情有关,那绝对不是我们的意思。” 朱威摇头叹气,他很失望,一个武将,在这时候,面对的还是外族,首先想到的是撇清关系,这样的武人,能保家卫国吗?想必是不能的吧。 朱威的动作余术看的明白,连忙问道:“朱将军,你有话说?” 朱威站起身来:“吴大人说的不错,陈其辰原来是我们大明的锦衣卫指挥同知,因为和白莲教有染,早在半年前已经叛逃了,不过他当时在大漠确实有布置,想必你们遇到的那些事,和他是脱不了干系的。” 听到朱威承认,余术对朱威更加服气,在他心里,事情是什么样子的,那就是什么样的,大大方方承认就好,而吴襄那种拼命撇清的人,余术是真的看不起。 可是吴襄不这么觉得啊,这事要是追究下来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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