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孔家,何至于此啊?祖圣,我孔家,怎会如此啊?”
孔胤植将自己关在房里,关了差不多一天,一直到了晚上,才有人过来禀报。
“公爷,英国公与成国公请公爷去前厅!”
孔胤植立马起身开门,披头散发的样子吓了那下人一跳:“你说什么?他们愿意见我了?他们有没有说什么事?”
那下人摇摇头:“没…没说什么,就是…就是让公爷赶紧过去。”
孔胤植稍微冷静了一下,又问道:“还有谁?除了他们还有谁?老四回来了没?济宁城那边有没有消息?”
“没…没有,什么都没有。”
孔胤植一把推开那下人:“没有没有!你只会说没有吗?滚…都给老子滚!”
下人退下后,孔胤植又踌躇了一刻钟,这才认命般的叫来人给他梳头换衣,换的衣服,正是衍圣公朝服,天下独一份的朝服。
抚摸着朝服上的暗绣金丝,上是赤罗衣、下是赤罗裳、内是白中单、头是梁冠,脚是夫子履。
这身朝服,是集天下能工巧匠历经数月打造,比藩王朝服都要讲究的多,孔胤植除了袭爵之时进京谢恩,还有告祭孔林之时才穿过,算起来,这是这辈子第三次穿了。
“事不过三?哼…可笑!”
“来啊,请圣公仪仗,随本公,去会一会京中之人。”
“是…”
十二盏宫灯前方照路,八顶黄绸盖伞居中,八名金瓜侍卫护卫,后跟着屏障披风十数人,比亲王礼仪,还要高半等!
“衍圣公到!”
张维贤和朱承两人正在下棋,朱承这货不太会,下的完全没有章法,不过张维贤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会是会,但是乱拳还能打死老师傅呢,他的路数在朱承这样的乱糟糟的下法跟前,也是没占到什么便宜。
刚好听到衍圣公到了的声音,头疼的张维贤将棋子扔在棋盘上,棋局直接被打乱:“好啦,该干正事了!”
朱承一脸不情愿:“我说张叔,你这不地道了啊?”
张维贤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而后站定等着孔胤植过来。
而此时的朱威,也正好到了曲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