幌子,亦有招幌之称,分为声音招幌、实物招幌、文字招幌和标志招幌。 通常都是悬挂在门外,目的和现代的广告牌子一样,招引客人用的。 幌子的起源已经无从稽考,在古时各行各业有各行各业的幌子,用料、纹饰、颜色和形状等等,就连悬挂的高度,都是非常有讲究。 平凡当铺右面墙壁上挂的幌子是木质的,底漆为黑,漆很重,林斌也看不出用的是什么木料,上面的‘当’字是金色,黄金的金,是用真正的金粉书写。 幌子的四角有金色花纹,花纹的形状有点古怪,林斌左右歪脑袋研究了下,发现每一角的花纹都像是一把古代的钥匙。 幌子顶端是红绳编制的中国结,底端吊着一个钱串子,显然是外圆内方的古铜钱,至于是什么年代的,想来不会太老,应该是清朝的玩意,而且还得是清末的,不然太值钱会招贼。 见林斌在看原本应该是挂在门外的幌子,孔平凡问道:“认识?” 林斌打量了那位老者,摇头道:“面生,第一次见。” 刚喝了口茶的老者,差点就喷了,急忙捂嘴咳了几声,这才顺过气来。 孔平凡没说话,看了眼墙上的幌子。 “这东西当然认识。幌子,应该是挂在门外的东西。”林斌苦笑着解释道:“我还以为您问我认不认识这位掌柜呢。” 之所以确定老者就是当铺的掌柜,是因为当铺里除了他和孔平凡外,就只有老者一个外人,孔平凡是当铺老板,老者有三成可能是掌柜。 另外七成可能,林斌是以老者的双手判断出来的,怎么说呢,如果只看手去猜测老者的年龄,四十岁左右吧,就是说老者的双手保养的很好,与实际年龄不符。 当铺的掌柜,一般情况下就是大朝奉。朝奉相当于现代的鉴宝师,一个好的朝奉必定有一双保养很好的手,因为有些赝品做的很是逼真,连专家学者,甚至朝奉的眼睛都能欺骗,这个时候朝奉只能上手,凭借双手触摸的手感去判断,所以朝奉必须好好保养自己的双手。 不是每个朝奉都有一双保养很好的手,但每一个把手保养很好的朝奉,都必定是朝奉中的翘楚。 所以林斌看到老者的双手,就断定他是当铺的掌柜。 孔平凡皱眉看着林斌,片刻后才点头道:“对,老刘是这里的掌柜。” “刘叔好,我叫林斌,您叫我小林就行。”林斌急忙上前握手,直接攀关系,笑嘻嘻的说道:“刘叔,哪天我要是吃不上饭了,到您这里典当东西的时候,您可得对我高抬贵手。” 高抬贵手,此时有着另一层意思。朝奉鉴定之后会报出个价钱,这个价钱绝对不是最高的,可朝奉稍微抬抬手,价钱可能就会高出一两成,这才是所谓的高抬贵手。 “好说好说。”老者神色有些怪异的看了看林斌伸过的手,干笑着握了握。 林斌脸上笑容不变,又打量了一下老者,百分百的确定老者就是个没有内力的普通人,也正是因此,他才选择握手而不是抱拳,可老者的神色,让他意识自己的行为鲁莽了,老者虽然没有内力,但绝对是江湖中人,但事已至此,他也能装糊涂了。 “和我上楼。”孔平凡拿着从不离身的纸扇,顺着楼梯上了二楼。 林斌对老者点了点头,这才快步跟上孔平凡。 二楼是个卧室,有桌椅床铺,全都是仿古雕花家具。 坐下后,孔平凡皱眉打量着林斌,就好像是第一次见林斌似地,一直打量到林斌有些发毛的时候,才疑惑的开口问道:“这些年里,三爷都传授了你什么?” 林斌眉头顿时一皱,孔平凡是在探他老底。 换做别人问这个问题,他还真不一定会回答,也就打个哈哈敷衍过去,可孔平凡已经帮过他两次,一次给他解降头,一次是帮他给陈鸿图解降头,对他有恩,而且和他师父林远山关系匪浅,但他还是犹豫了一下才笑道:“师叔您既然问了,那小侄也就不敢隐瞒。我和我师父一样,也是个杂家,我师父会的功夫全都传授给我了,而且他不会的功夫,也想尽办法让我学会,我比我师父更杂。” 杂家,先秦时代的思想流派,融合各家思想学说,内容比较庞杂。在江湖上的杂家,通常是指什么功夫都不精通,但什么功夫都略懂一二的武者。 然而孔平凡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我问的不是你练过什么功夫,是问你星相八卦,望气寻龙之类的东西,你都学过什么?” 林斌怔了怔后才摇头道:“都没学过。” 孔平凡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盯着林斌看了片刻后又问道:“三爷教过你鉴定古物吧。” “要说教,倒也算是教过。”林斌咂了咂嘴后无奈的笑道:“师叔,您应该知道我师父那不靠谱的性格,他能耐心教我功夫就不错了,哪有再教我其他东西的耐性,也就是在他研究他那些宝贝的时候,对我吹嘘他的宝贝多么多么值钱的时候,才顺便教我该如何鉴定。” 孔平凡眉头皱的更紧了,似乎是有什么事情想不通。 林斌见他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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