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们离不开他。”秦皇摇头道:“我们想出货就离不开他,当然,离不开他是在我们不出事的前提下,保证他的安全是我和你必须做的事情。可如果真到丢车保帅的时候,我们也不能手软,就算钱是好东西,也好不过自己的生命。” 梁程叼上雪茄,笑着鼓掌道:“好一个弃车保帅。” 秦皇把手机放在腿上,单手打着游戏,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摸过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点上,淡淡的说道:“我有什么话会直接说出来,不像你偷偷的安排人去中海,你是怕我的人失手,还是想做掉方丈?” 梁程眉头一皱,没想到秦皇竟然知道他私下里的安排,眼中闪过一抹杀机,也不找借口,笑着点头道:“两个原因都有,以防万一而已。” “能和你合作这么久,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咱俩是同一种人。”秦皇抬头看向梁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我让那批砍伤武临的刀手也去中海了。” 那批杀人不眨眼的刀手去中海做什么? 自然是和梁程安排去中海的那批人一样,同样有着两个任务。 梁程哈哈大笑道:“秦皇,你真他妈够无耻,哈哈,和我一样无耻。” 秦皇却是摇了摇头,弹着烟灰说道:“我们的无耻是藏在暗处的,我们都很看重正面形象,而我羡慕的是林斌,他可以无耻的很坦荡,根本就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 梁程笑道:“因为我们无法像他一样不要脸。” “这话说的有道理。”秦皇很是认同的点头。 二人相视而笑,笑的很是开心。 因为过了今夜,那个无耻的很坦荡的家伙,会在中海的道上成为历史,历史的车轮又很快就会碾过,那是过江龙也就被人遗忘。 秦皇打完游戏后就起身告辞了,他在金陵住在哪里,没说,梁程也没有问,因为他们是合伙人,是那种彼此都不相信对方的合伙人,纯粹因为利益捆绑在一起。 送走秦皇后,因为补牙搞得脸颊高肿的马泉跟着梁程进了办公室,口齿有些不清的说道:“哥,那批人已经登机,中海那面我也安排好接他们的人了。” “嗯。”梁程点了点头,从酒柜上挑了支白兰地,倒了一杯后端着在沙发上坐下,喝了一口后发现马泉站在那里欲言又止,他眉头皱了下后笑着问道:“怎么了?” 马泉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刘叔已经做了和事佬,帮师父和林斌解开了梁子,林斌还买了师父的老宅子,算是给师父赔礼道歉了,咱们要是再做掉林斌,师父知道后又得生气。” “打了你,折了师父的面子,买师父的宅子就能没事了?”梁程笑呵呵的说道:“既然天下间有这样的好事,那我就更得做掉林斌,我再把宅子买回来,不也算是赔礼道歉了?” 马泉要说什么,不过梁程摆了摆手,没让他说出来,先开口说道:“秦皇已经知道我安排人去中海了,这件事除了我和你之外只有铜板知道,你把他叫过来吧。” “这小子活的不耐烦了,竟然敢吃里扒外。”马泉冷笑一声,转身出去,很快就把叫铜板的青年带了回来,随后退了出门,在门外守着。 “梁爷。”铜板笑嘻嘻的来到茶几旁,微微弓着身子。 梁程笑着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坐垫,让铜板在他身边坐下后,笑道:“我当年坐牢时你就跟了我,一晃你就从一个刚成年的毛头小子长成大小伙子了,时间过的真快呀。” 铜板连忙点头,很是感激的说道:“当时要不是您出手,我得被那个牢头打死。没有梁爷您,就没有现在的我。” “自家兄弟说这话就见外了。”梁程笑着攀上铜板的肩膀,勾肩搭背,没有一点大哥的架子,可铜板脸色却是变了,身子也轻轻的颤抖。 铜板的父母死的早,他和妹妹从小就四处流浪,街头行乞讨钱要饭,长大一些他就做偷鸡摸狗的事情,每次被抓到都是被打个半死,后来他发现街头扒手来钱快,就找个扒手做大哥,顺便偷师学艺,几年下来他在圈子里混的小有名气,但他妹妹那时身体发育了,扒手师父这才发现平时理着短发的小男孩竟然是个女的,而且张的还很漂亮,不免动了色心。 铜板能和梁程成为狱友,就是为了救妹妹将扒手师父捅伤。 因为扒手在号子里是最不受待见的,牢头没事就欺负铜板玩,梁程进号子后自然不会接受被牢头上课,把牢头打服后取而代之,铜板做扒手的自然有眼力见儿,再加上梁程见他也可怜,就留在了身边,还让马泉找到铜板的妹妹安顿好。 那时铜板虽然刚成年,但对道上的事门清,没事时就和梁程讲道上的故事,让梁程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所以梁程出狱后才会踏上黑道。 严格来说,铜板是梁程的黑道启蒙老师。 梁程好像没有发现铜板在发颤,看着他笑问道:“我记得当年我在牢里和你说,你要是决定跟我,就得跟我一辈子,敢要做出吃里扒外的事情,我会让你死的很惨,还记得吗?” 铜板脸色大变,立刻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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