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来到办公大楼楼下,发现这里已经被戒严,周围驻扎着整只部队,每个士兵都端着枪进行戒备,郎老师的特机孤狼正站在大楼旁,旁边还有十来架一代机甲。
戒备中的一个士兵看到陈凤他们的靠近,抬起枪示意两人停下:“站住!什么人?”
陈凤举起手慢慢靠过去:“我们是琅琊机甲学院的学生,想进去找一位老师。”
士兵没有因为陈凤的话而放松警惕,继续问道:“口说无凭,请亮出你们的身份证明。”
陈凤从怀中拿出学生证,打开后展示给士兵看:“请看,这是我的学生证。”
身边的洪水斌依样画瓢照做:“我的学生证在这。”
士兵确认两人都是琅琊机甲学院的学生后放下枪:“你们要找哪一位老师?”
陈凤强行按捺心中的激动,缓缓答道:“郎老师,就是驾驶孤狼特机的那位郎老师。”
听到这两位学生居然是来找孤狼的机师,士兵再次举枪对着两人:“抱歉,郎机师是我们重要保护对象,不便轻易见人,你们回去吧。”
洪水斌着急,他们来就是为了找郎老师问清杀害陈凤父母的仇人,眼看没几步路了却不能靠近,这完全无法让人接受:“士兵大哥,我们都是郎老师的学生,现在真的有紧要的事情过去见他,能不能通融一下?”
士兵仍然举枪对着两人:“抱歉你们不能进去,请回吧。”
陈凤还不死心:“要不你进去问下郎老师,就说陈凤与洪水斌想要见他,可以么?”
士兵仍然不为所动,陈凤与洪水斌绞尽脑汁都无法过关,最后就差给他跪下了。
就在陈凤想要放弃的时候救星来了,王辅导员手里捧着一叠资料大步从办公大楼里跑出,来到士兵身旁对士兵说道:“他们两个是我的学生,是我让他们过来的,能否通融一下放他们进来?”
士兵脸上一片为难,拿起别在腰间的对讲机找到长官:“报告长官,这里有一位教师想带两位学生进去办公大楼见郎机师,我应该如何处置请指示。”
长官的话从对讲机里传出,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拦下他们,我不允许任何人影响郎机师的休息。”
军令如山,士兵遵从长官命令让陈凤与洪水斌离开此地。
王辅导员气不过,拉住心灰意冷准备离开的陈凤:“你们不能走,都跟我过来!”
士兵紧张的端起枪想要阻拦几人,发现王辅导员并不是带他们硬闯办公大楼心中稍安,于是跟随他们沿着警戒部队外围来到临时设置的防御指挥部。
王辅导员风风火火的推开大门走进去:“钱长官,我问你凭什么不让我带我的学生进去?”
这位被称为钱长官的人此刻正在俯身查看着桌面上琅琊机甲学院的地图,闻言抬头道:“这不是战斗机甲系的辅导员王辅导员么?怎么这么大火气,谁惹你了?”
王辅导员把手中的资料往桌面狠狠一拍显示自己的不满:“钱长官你什么意思,是你让人拦着不让我进去,还问我怎么回事?郎老师是我们琅琊机甲学院的老师,他们是我们琅琊机甲学院的学生,在我们自己的学校的地盘我们自己还不能正常出入了?”
钱长官不明所以,把目光投向最后进来的士兵:“怎么回事?你来说清楚。”
士兵不敢怠慢先敬了一个军礼,开口道:“报告长官,刚才这两位学生跑来说有事要找郎机师被我拦下,后来这位教师过来想带他们进去,我无法做出决断给您汇报过。”
“原来是这么回事。”钱长官从桌子后方走出来到王辅导员面前,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与偏瘦弱的王辅导员不同,钱长官精壮的身躯给人更多的安全感,很符合军人的特征:“王辅导员你明白郎机师对我们国家的意义,他现在刚从现场撤下来没多久,正是需要休息的时间,这个时候让两个无关紧要的学生去打扰他不太好吧。”
王辅导员不甘示弱的挺直腰板,不想在气势上输给钱长官:“他们并不是无关紧要的人,我让他们进去自然有足够的理由,而且不会耽误太多郎老师休息的时间。”
钱长官饶有兴致的看向陈凤与洪水斌:“王辅导员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想听听看,他们有什么样的理由非要去见郎机师不可。”
王辅导员向后退一步,让陈凤自己说明理由,事情都到这份上了陈凤肯定不能放弃,目光坚定的站出来说道:“钱长官是这样的,我的父母死于圣伽马帝国的钱塘江抢滩登陆战役中,我想知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