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事情办好,我才挂了电话。回家的路上,给祁长生打了电话,让他明天和我去焦晓丽老家一趟,他没口子的答应了。
朝阳初升的时候,我开着奥迪车,来到学校,在饭堂吃了早饭,去女生宿舍接焦晓丽,李艳萍,王文文,刘倩,几个焦晓丽的室友,都在陪着焦晓丽在宿舍楼下等着,我们宿舍的叛徒淘气儿也在,小子提着几个包,一看就是有奴隶的命。
“一路顺风,焦儿,这是要带男朋友回家见家长啊,这下你高兴了吧。”李艳萍调侃道。“艳萍姐,你不要说了,我都这样了,你还笑我。”焦晓丽扭捏的说。“你呀,就是不听话,早听我的话给,胖子打电话,哪里还有这么多事情发生,你看看,我就说过胖子是个有钱人,你还不相信,这次胖子开了辆奥迪车来接你,相信了吧。”李艳萍让淘气儿把包放进车里说道。
“艳萍姐,你会看相啊,这车就不能是我借朋友的。”我坐车里对着李艳萍说道。
“赶紧去把焦晓丽送家去,我看着她天天哭心里就难受,你能把她的事情解决了,胖子,我给你洗一个月的衣服。”李艳萍说道。“艳萍姐,我的袜子帮我洗了就行,衣服就不必了。”嘿嘿,我故意说道,我的衣服刘莎不洗,也有几个鬼洗。
“好,洗袜子也可以,你把袜子拿来,我让我们家淘气帮你洗。”李艳萍看着淘气儿说。
“淘气儿,你洗不洗?”我笑着对淘气儿说。淘气儿不吭声,把手里的包放进车里后,躲的远远的。我嬉笑几句,开车载着焦晓丽出了学校,准备先去接上祁长生。祁长生在邓州市文化路,开着一家三间门头的茶楼,楼上有六层的面积,都是他的,名义上是茶楼,实际上是看风水算卦等。我们到的时候,祁长生在一楼等着呢,车都没下,招呼他上车就走,焦晓丽心情比较急,就不在他这里停留了。
祁长生今天穿的比较有派儿,对襟的白色长衫,胸前白色胡须飘洒,衬托着他仙风道古骨一般。祁长生的气质高雅,我对焦晓丽介绍,他就是我帮忙请的大师的时候,焦晓丽明显的放心不少。
焦晓丽的老家,在朝阳市南部,紧挨着几座大山,焦晓丽她们村子,就在山脚下,从邓州都高速,到朝阳市,也就不到三个小时,从朝阳市到焦晓丽家里,却走了四个多小时,山里路真是不好走啊。从早上到下午,中午都没吃饭,到焦晓丽家的时候,她哥哥焦大鹏在村口等我们,接上我们直接开车到她家门口。
淘气儿放进车里的包里,是几个同学送的礼物,我在车的后备箱里,早就准备好了十几件礼物,打开了,搬下车,焦大鹏招呼几个邻居送进屋里。
祁长生下车就围着焦晓丽家的院子走了一圈,回来对我摇摇头,那意思,是在家宅这里,没看出毛病。进了院子,洗去一路的尘土,坐在客厅里,焦大鹏客气的请我和祁长生喝茶,闲谈了几句,我示意焦晓丽去把她侄子带出来。
焦晓丽的侄子叫焦洋洋,有六岁,小男孩长的胖乎乎的,脸圆圆的,很喜人,现在春天的天气,焦洋洋还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祁长生拉着他看了几遍,对我摇摇头,那意思,还是没看出来。
我也知道,要是这么容易,看出焦洋洋哪里出了问题,他也不会寻遍方圆百里的道士和尚,神棍神婆,也找出病因。祁长生只是我带来的掩护我的,是个幌子,我怕焦晓丽他们看我年轻,不相信我的能耐,解释起来比较麻烦,干脆带了祁长生来,省的麻烦。
“来,让我来看看。”说着,我双手一拉,手上出现一把塑胶玩具枪,是一把冲锋枪,笑着递给焦洋洋。屋里的人一阵惊呼,都在惊奇我变魔术一样,变出来的玩具枪,各个连声惊叹。我把枪递给焦洋洋,顺势拉住他的手,感觉入手冰凉,好似握着冰块,焦洋洋的嘴唇,整个都是紫色的,脸色看起来非常吓人,好似已经尸变的僵尸一样。
我蓦然一惊,说:“孩子是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东西吗?你们想想,比较特殊的,是什么东西不重要,肯定不是经常见到的。”
“我不知道,我不经常在家,哥,你知道吗?”焦晓丽问她哥。“我也没见过特殊的啥东西,我和我妻子刘莉莉经常在外面打工,爸妈,你们见过吗。”焦大鹏问他的父母道。
焦晓丽的父亲摇摇头,说:“没啥特殊的东西,孩子不去学校,就是在家,天天都和我们在一起,没有接触过啥特殊的东西。”焦晓丽的母亲也摇摇头,那意思,她也没见过。焦洋洋这个模样,是被阴气浓郁的东西沾染了,能聚集这么浓郁的阴气,这个承载着阴气的东西,一定不是普通的物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