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不罪之恩。”孙弘拜谢道。
“好了,还不快滚出去换身衣服,还想在这惹我父皇生气不成!”
“谢公主殿下。”孙弘急忙爬起去偏殿更衣。孝服是披在外面,孙弘把孝衣脱下交给侍从又急急回到殿郑
“父皇,今有人来报孙弘一身孝衣进了宫,女儿怕他冲撞了父皇,就急忙跑来,想不到还是慢了步。可笑孙弘这一介奸僻人,倒是有模有样地演了回哭谏。父皇你别生气,就当看了场戏吧。”孙鲁班骄笑道,着又转头对孙弘道:“孙中书,你这场戏演得还不错嘛。”
“公主殿下误会了。孙弘受陛下捡拔于微未之中,必当忠心以报陛下知遇之恩。今实是心忧国事,冲撞了陛下,甘当死罪。”
自孙鲁班进殿,黄锦就静静站在一旁,看到孙鲁班的百般的讨好着孙权,暗暗的叹了叹气。在东吴,谁不知道孙鲁班与孙弘等蛇鼠一窝,孙弘前脚来哭誎,鲁班公主后脚就进来了。可孙权就吃这一套,即使再与孙权亲近,作为一个宦官,也不能多什么。
“算了,也难为你一番忠心了。”孙权摆了摆手道。
“父皇,话过来,这殿门外也确实闹得越来越不象话了。如此下去,实是有损父皇威严了。黄公公,你是不是?”
“公主的是。”黄锦在一旁细声应和道。
“哼,朕一直不想搭理他们,可他们闹得是却越来越起劲了,真当朕怕了他们不成。黄伴伴,孙爱卿,大虎,咱们就去会会他们。”孙权起身,在众人簇拥下出殿而去。
昭和殿外一片嘈杂,孙权一行登上殿门外一处高台,传旨召见朱据、屈晃。不多时,朱据与屈晃来到高台,泥首跪伏孙权面前。
“朱据,屈晃,你二人一个身为丞相,骠骑大将军,一个为尚书仆射,自当引领百官,为百官表率,勤于政务,协同朕统理军国大事。今却带领群臣泥首自缚,令朝中众臣群议讻讻,政务荒驰。你等有何话。”孙权责问道。
“陛下,臣等闻太子被人构陷,幽禁南宫。太子乃国之储君,事关江山社稷。今太子被幽,国本动摇。臣等冒死请求陛下释放太子。臣甘当死罪。”朱据伏地奏道。
“陛下,臣等甘当死罪,请求陛下释放太子。”屈晃也叩首奏道。
“哦,朕自管教自己儿子,何时需要尔等在旁横加指责啦。”孙权淡淡道。
“陛下,太子是国之储君,事关江山社稷,不仅仅只是皇子啊。况太子雅性仁孝,下归心。现将猝然责罚他,臣恐大吴动乱,将有不测之祸啊。”朱据哭奏道。
“太子仁明,显闻四海,臣等请求陛下宽宥太子之失。释放太子以定军臣之心,以孚万民之望。如此乃臣等之幸事,我大吴之幸事,下百姓之幸事。”屈晃额头已经叩破,血流满面。
孙权阴沉着脸,不发一言。一旁孙鲁班瞟瞟孙弘,孙弘微微一点头,上前道:“哟,朱大人,屈老大人,你们这是何苦,你看你们,搞的满头又是泥又是血的。太子的事情自有陛下圣裁,咱们臣子尽好自己的本份就成了,来人啊,屈老大人头破流血了,快快将屈大人送去医治。”着就要搀扶屈晃起身。
“呸,奸佞,休要来碰老夫。”屈晃一甩手,侧身重重唾了孙弘一口。“太子被幽禁,国本动摇,就是你等阴险谄媚之徒,祸乱朝纲,蛊惑君上所致。”
“老大人,你这就冤枉了孙弘了。陛下一手开创我大吴基业,英武神明,乃自古以来少见的圣君,怎是区区孙弘所能盅惑的。”孙弘擦拭着脸,幽幽地道。一旁孙鲁班暗暗点头,这孙弘战斗力确实不错。深知父皇习性的孙鲁班知道,父皇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他昏庸。果然,铁青着脸的孙权已是勃然大怒。
“住口。”看见屈晃还待开言,孙权猛地一声大喝。“朱据,屈晃,你等泥头污面,不顾大臣体面,聚众在此搅扰不休。现在又公然毁谤于朕。在你等眼中,朕就是那年高昏聩,倒施逆施之君。”
“陛下息怒。臣等不敢,臣等有罪。”朱据、屈晃及孙弘一干热俱伏地请罪。孙鲁班上前,扶住了孙权。
缓了缓气,孙权轻轻甩开孙鲁班的手,走上前道:“也罢,朱据,屈晃,你等俱是国之重臣,朕念你等操劳国事,缕立功勋,今可速速散去,朕不追究。”
“太子被幽,臣等不敢苟存,愿与太子同罪。”朱、屈仍坚持道。
“好,好!”孙权气极而笑。“你等眼中哪里有朕,都是那逆子的好臣子!朕自教训逆子,于你等何干。你等荒废国事,聚众闹事,无事生非,胁迫于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