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孙权追问道。
这是面试的架势啊,还好孙亮二世为人,面试,汇报的事经历不少。
“管子言: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儿臣深以为然。管子治齐国,贵轻重,慎权衡,因俗就简,通货积财,因而富国强兵。其为政之举主要为:一是叁其国而伍其鄙,使士农工商各就其业;二是不拘门第,以政绩论英才;三兴工商,通商旅,收盐铁之利。四是振兵旅、威服诸候。编民励耕,又收工商之利以富国,国既富矣,方可坚甲利兵以守四方。吾慕先贤,愿一生俯首拜管仲。”
“嗯,子明果然深得管子为政之要。然管子已去,子明对眼下大吴之政有何见地?”孙权进一步追问道。
“儿臣不敢妄议朝廷之政。”孙亮可不是愣头青,该有的谦虚谨慎还是得有的。
“唉,吾父子之间,但言不妨。”孙权鼓励道。
“儿臣以为,但为政,应务实而忌虚谈。可简而论之为: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无士不安。如从农、工、商、士四者着手,当能做到富国强兵。国既富足,再振旅兴兵,当无不克矣。”孙亮舔不知耻地搬弄着后世的理论。
“哦,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无士不安…..”孙权沉吟良久。这种农工商士的论法又简单又直指治国之要害,这让孙权耳目一新,震撼不已,越思索就越觉得有意思,这农工商士关系可不就这样。
“好,的好。人言知易行难,你今后还要踏实努力,身体力行,切忌不可虚谈。”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孙亮欠身施礼道。
“嗯,对你朕还是放心的。你近些时间搞的那香洗,就应该算是工了吧。听利益丰厚,还引得某些人垂涎?”孙权问道。
“回父皇,香洗已初步规模。儿臣准备招股,把想参与的人结合起来一起发展香洗产业。”对孙权知道香洗产业,孙亮并不意外,简单介绍道。
“招股?你是怕引人忌恨而让利于人吗?你不用在意,朕倒想看看哪个贼子如此大胆,竟敢争夺吾儿的产业。”孙权阴沉着脸道。
“父皇误会了。儿臣拿香洗产业进行招股,招集参股人一起管理香洗产业,一是儿臣精力有限,不可能全部投入到区区一个香洗产业中去;二是集合众人之力,也有利于香洗产业的做大做强。招股儿臣也没损失什么,参股人要向儿臣缴纳银钱,儿臣算是提前收取了一部分香洗的利益了。以后香洗产业做大了,利益更多,儿臣的分到的利益只会更多。”孙亮细细解释道。
“如此也有些道理,香洗之事就依你自处。不过你要切记,普之下莫非王土,今后也不可一味示弱。吾孙家乃吴之共主,休要让人觉得吾等软弱可欺。”孙权依然有些不快。
“父皇教训的是”
“你今既畅言农工商兵,朕希望你身体力行之。也罢,黄伴伴,建业城外可择一处庄子予子明,任其处置。”孙权转身吩咐黄锦道。
“诺,老奴遵命。等会就拣选适合的庄子予以殿下。”黄锦俯道听命。
“好了,朕也有些乏了,你们也可自去了。”孙权起身,在黄锦的陪伴下出门离去。
送走孙权,孙亮高忻都要跳了起来。无疑这场突如其来的面试算是通过了,还获得了一个不的奖励。庄子,我也可以有一处庄子啦。尽管全纪庄子可由自己摆布,但那变庄子零,好些东西都摆布不开,皇庄就不一样啦,现在哪个皇庄不是几千上万亩的。
特别是孙权的意思,农工商兵,任自己去身体力行,那岂不是,地可以种,工坊也能建,甚至兵也能养些。
且不孙亮在一边揣摩着老大的意思,孙权在黄锦的陪同下在太初宫里慢慢地走着。
“黄锦,你看此子如何?”孙权轻声问道。
“回陛下,老奴还从未见过如殿下般聪慧老成之人。如殿下所,农工商兵全面发展,我大吴国富兵强之日指日可待。”黄锦赞叹道。
“这孩子如此聪慧老成也令朕惊奇。农工商兵都如能发展起来,内任能臣贤士以治之,外委精兵强将以讨之,混一宇类也不是难事。
唉,这世间的从来就是知易行难。知道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那些夸夸其谈之徒,朕见过的都不胜其数了。”孙权忧虑道。
“可我观殿下非虚谈之徒。殿下平素谦恭守礼,不好虚言。近期殿下所创香洗产业风糜建业,获利巨万;据下面来报,殿下在城外庄子亲自指导农作,又推广农作之法,足见殿下务实不务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