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步调一致,彰显勇武与信心。”孙亮扭头向孙权介绍道。
“哦,还有这种效果。”
“这种军阵的精髓就是步调一致,万人如同一人.。”
“哦,真能做到万人如同一人,依令行止,那战阵之上,敌手不多了。”孙权叹道。
“陛下,太子殿下。以我观之,这些少年,阵势倒还不错。但都手持长枪,到了战阵之上,遇到弓弩,只能成为靶子,长枪军阵,遇到刀盾兵也不占优。”孙权身后走出一人,各矮胖身才,红面短须,身穿皮甲,向前插话道。
孙亮疑勤惑地打量道来人。
“虎子,不得无礼。”孙权喝道,又转向孙亮介绍道:“子明,这是你兄长,凌封凌子才。”
孙亮拱手道:“子明见过兄长。”这凌封正是孙吴虎臣凌统之子,孙权的义子。
“呵呵,请太子殿下恕某失礼了。见太子殿下论及战阵。一时嘴快,失礼了。”凌封笑道。
话间,近卫少年们走到台下,只见丁温宝剑一摆,鼓声立歇,少年们收腿、放枪顿地肃立。
“立正,向左传,稍息,立正。”随着丁温一系列的喝令,少年们整齐划一地转过身来,面向看台。
“全体都有,敬礼。”
随着丁温的喝令,少年们一手扶枪,涮地一起单膝下跪。向看台行了个军中礼仪。
“全体都樱贺!”丁温又喝令道。
“忠君爱国,保家卫国。万胜、万胜、万胜!”少年们齐齐贺道,百人同声,震得台上众人耳中嗡嗡直响。
“全体都有,起身。稍息,立正。向右转,齐步走!”近卫众少年在丁温喝令下起身转向通过看台。
“哦,兄长,这长枪兵可堪一战。”近卫营走过看台,孙亮笑着对愣在一旁凌封道。
“这阵势确实不错!可依我看来,战力还是堪忧。”凌封坚持道。
“可就兄弟看来,这长枪兵也不是一无是处。在战阵之上,面对弓弩确实有所劣势,但如果身穿坚铠,左挂盾,面对弓弩也不是不可一战。长枪军阵,面对骑兵突击将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近战中,对刀盾兵也将有一定优势。”为了维护近卫,孙亮卖弄着他那可怜的点阵知识。
孙权坐在一边,笑呵呵地看着两人争论。
“太子殿下未经战阵。自古以来,就没有结长枪阵的法。遇到刀盾兵,长枪兵必败无疑。”凌封摇头道。
“两位殿下,”孙亮还待再言,陡听身后有人叫道,孙亮转头一看,却时孙弘,正笑吟呤地看着两人。
“两位殿下论及军阵之优劣,不如等会演武就来场对搞。由太子殿下的附从对凌殿下的绕帐营的刀盾精锐。”
“妙,孰强孰弱,打过再。”另一边的孙权击掌叫道。这孙权越老更越象孩了。好好的宴请被他搞成演武,现在又在搞对抗演习,不知他心里到底再想着什么。
事已至此,孙亮也无可奈何,只能指望少年们争点气,不要输的太惨。
早有人前往丁奉处传令。
凌封也笑着对孙亮道:“太子殿下尽请放心。那些附从还只是少年,我这就去安排,只派五十人前去对抗。”
“不用。敌手越是强大,越能彰显长枪阵的威力。”孙亮也是豁出去了,巴不得对手人员多些,这样就是输也能输得好看些。
凌封有些被孙亮唬住了,看了看孙亮,告退下去准备去了。
接下来的是各禁军军阵演武,各营禁军,依次在校场上演练着各种军阵,看得台上众人眼花缭乱,不时叫好。但孙亮的心,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一直担心着稍后的对抗演练。
约摸半个时辰,各禁军演武完毕,近卫营也演练了几种简单的阵势。此时,全场人员都知道接下将有一场强弱悬殊的对抗演练,大家静待接下来的对拼。
军中对抗演练并不是血淋淋地真实对杀,不久,几辆马车到来,运来了又方演练用的道具。少年们放下手中长枪,拿起了一头包着石灰粉假枪,另一边,绕帐营也抽出一百人,换上了木盾木刀。又有多名军中校尉,向又方再三申明,中枪中刀者判定伤亡,必须倒地装死。
一切准备就绪,对抗演练正式开始。
丁温手持假枪,亲自站在第一队,对面绕帐营凌封也一身铠甲,手持刀盾,站在前排。两军对阵,丁温一起令下,阵中鼓响起,近卫队少年们随着鼓声缓缓向对面压去。对面凌封高举木刀,向前一挥,带领着刀盾兵猛地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