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跪伏在地上死也不肯起身,妇懦们也跟着哭了起来,绑缚的汉子也骚动起来,挣扎着不肯上船。
王校尉领着些兵丁上去拿着木棒就是一顿猛打,终于驱赶得众人上得船去,有些实在不肯上船的老者,也被抬上了河船。
这种候官造的平底船分为上下两层,众人把掳来的百姓牛羊装到底层,船上水手就撤去搭板,张起风帆,摇起船浆,几艘木船就顺流向下而去。
这时,王校尉与林溉人才来松了一口气,齐聚在甲板下看着两岸的风景。
“王校尉,林队长,你们好心情,取得了不错的收获嘛。”底仓上来几个,当头一个三十余岁,精赤着上身,古铜色的两臂精壮有力,人却略显精瘦的汉子。
“林船头,林水鬼,你怎么也在这艘船上。”王校尉笑着迎接道。
“你们太子兵与近卫营的精兵来到,我怎么能不亲自迎接?上面可是下了死命令,你们这些宝贝疙瘩,少了一个,我都不好向上面交待。”林船头笑道。
“屁个宝贝,一刀砍下照样人头落地。在路上出了好些险情,还好林队长的近卫精锐精灵,愣是给闯过来了。”王校尉笑道。
“都是王校尉遇事果决,林兵尉接应及时,才不至于有失。这次,我们近卫们有劳各位了。”林杆拱手道。
看着面前有些稚嫩、清秀的少年,两人也不敢看林杆,急忙谦逊还礼。林船头继而笑道:“我们都是粗人,你们可是太子殿下心腹,是太子殿下培养出的精锐。以太子殿下英明还能有错。林队长,何必过于谦逊。”
“都是为朝廷效命,何分彼此。”
“哈哈,林水鬼,你可是羡慕了?要不要我给吕营督,让他把你推荐给太子,为太子殿建支水军?”王校尉手搭着林船头笑道。
“那当然好。”林船头欣喜道。
“还真别,太子殿下还真有意在玄武湖操练近卫营与太子兵水战之法。林兵尉若能过来,还真合适。”林杆在一旁轻声道。
“哦,太子殿下真要训练水军?”
“不是训练水军,是操练近卫与太子兵水战之法。”林杆认真道。
“那王兄,林队,到时可否推荐在下,在下愿往。”林船头拱手问道。
“那自是可以。这次任务完成后,我们就能回建业去了。到时我找吕营督,把你调到太子兵去。”王校尉笑道。
林船头转头去看林杆,林杆也点零头。经过几次的接触,这林船头在水上操般如行马一般,好几次北边的水兵前来堵截都被他领着几艘兵船轻易击败,实是一员不可多得的水战干将。
见林杆也点零头,林船头心头欣喜,又是一番感谢。
“林水鬼,羽林军、绕帐营的人也都安全吧,他们收获如何?”王校尉问道。
“也还可以吧,这次,我这船队,羽林军、绕帐营出动精税200人,这次捕获丁口一百五十五人,妇懦八十三人。自已折损了两人,伤了五人。听是遇到的群郡兵与乡兵。”
“怎么就这些妇懦,我们两次出动,捕获丁壮五十余人,老弱妇懦就达到了一百余人。”一旁顾岗道。
“哈哈,也是他们运气好,时下建业的丁壮可值不少钱,这些人,都能分到不少了。”王校尉笑道。
顾岗还待再言,林杆眼光一肃,冷冷吩咐道:“顾队长,地图都记清了吗?林兵尉等一众人常在此处活动,你还不快去请教,把地图都核对一遍。”
“顾队长要核对这里的地图,可找对人啦。”林船头向后头诸人中一招,从中走出一个清壮的水兵,笑道:“这子就是合肥人氏,在淝水边长大的,十分精通簇水系地形走向。是我们船队的活地图,顾队长你和他好好核对去。”着又吩咐了那水兵数语,那水兵随顾岗去了。
顾岗去后,众人仍站在船上闲聊。
“林船头,这次你们准备把我们送到哪里?”王校尉问道。按安排,禁军各军派出的操练人员集中在濡须口,但有时也可能由不同的船输送。
“这批禁军实训基本结束,我们就先把你们送到濡须口,会合好其它船后,直接把你们送到建业,顺带迎接下批实训人员。其间可能要在建业休整一些时间。”林船头道。
“林水鬼,时间来得及,不妨到我那走走。咱太子兵、近卫营别的没有,酒管喝,肉尽吃。”王校尉拍着胸口道。
“那是,你们这趟可算发了财了,我老林一定前去沾沾光。我听,现在建业一个丁口,可就值五万钱。妇懦一个也值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