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军的船只,把参训禁军、近卫一直冲到濡需,会合好其它船口,经芜湖由长江直趋建业。
船队一直顺风顺水,不到三日就来到了石头城外港口。奴仆个也被押解下船,来到了石头城外一个奴仆的临时押解地。
林杆、顾岗等50名参训近卫也参与押送来到石头城外的奴仆关押地,和临时关押地人员交接好奴仆,至此,众人实训正式结束。众人列队走出奴仆收留营地,刚走到外面,迎面就碰上了王二毛和老孙头,两人笑吟吟地走了过来。
这两个,平时关爱近卫少年,在近卫营中是无人不识,是除丁温、全纪、全福外,最受近卫少年欢迎的人。在少年的眼中,这两人就是自己亲亲的长辈。
看到两人来到,严整的队列顿时解散,众少年围着两人问起好来。出去一个多月,好似隔了几年一般。
“你们这些兔崽子,你们的蛋都让老头摸一摸,别被北魏的兵卒把蛋都吓掉了。”老孙头促狭地要去抓这些少年,少年们哈哈笑着闪躲着。闹腾了好一会,众人来到一个开阔的草地下坐了下来。
“孙大爷,二毛叔,你们怎么过来了。”领队林杆问道。
“我怎么来了。我这一个多月,担心你们。听到你们要回来了,特意随着你们二毛叔来的。看到你们全须全尾地回家了,我老头子也放心了。这一个多月,没出什么危险吧?”
“多谢孙大爷记挂。一个多月间,也出了一些危险,接过几次敌,在太子兵的照应下,好在没出什么差错。也没折损了兄弟。”林杆拱手道。
“孙大爷,我们还杀了不少北魏的郡兵呢。也掳获了很多的丁口过来…..”一个近卫少年得意地道。
“这些,得和你们二毛叔,他才是营中正式派出的迎接人员,我老头子不感兴趣。能看到你们平安回家,我就知足了。”老孙头打断了少年的话。
“哦,你们还真上了阵了?”王二毛问道。
“嗯,接了好几阵。也有些斩获,”林搞点头道。
“这事,不忙着。回营后把事情好好总结下。下面,还会派人前去实训,你们要把一些战场经验好好给他们。”王二毛道。
“是。”林杆肃然应诺,接着又问道:“我近卫营与太子兵共掳获丁口四百余人,这些人,如何处置?”
“洛总管已派人前去交涉。按上面意思。所有的掳获将由皇庄赎买,分别安置到冶山、玄武湖。这事,将由皇庄处置。”王二毛道。
“赎买,我们近卫营的掳获就算了吧。还怎么能让殿下花费银钱?”林杆疑惑道,其它少年也点零头。
“朝中早有严令,所有实训人员掳获由各军自行处置。近卫营、太子兵虽都由殿下节制,但也不能坏了规矩,影响参训人员积极性。我们在这歇歇,等皇庄那边都处置好了,我们正好随行押送。”王二毛道。
不多时,有人前来通报,皇庄主事已与禁军各部谈妥,所掳丁口已赎买完毕,准备出发回庄。
众近卫随来人又回到奴仆收留营地,只见营前已分成了两队,长长的队列中多了许多的牛车马车,除一些丁壮外,老弱妇懦都坐上了车。有一队三百余人在一些兵卒的押送下已经已缓缓移动。
众人一愣,只见队伍边几人打马过来,在众人身前跳下了马。林溉人抬眼看去,确是太子兵的王校尉等几个太子兵的都尉,其中林船头也混杂在其郑
“见过太子兵诸位兄弟。”王校尉领着众人向王二毛、林溉人行礼道。
一番互相见礼后,王二毛上前问道:“王校尉,你们这是准备回玄武湖吗?”
“回大人,上面有令,命我部回玄武湖驻地。顺便押送这些掳获奴仆到玄武湖皇庄。”王校尉恭敬地道。
王二毛点零头,让开身子。林杆一干人上前话别。
“王大哥,我们也要回冶山了,下次来冶山近卫做客。林兵尉,有暇也来做客。”林杆诚恳地缴请道。
“哈哈,林老弟何须客气。我们两营同属殿下节制,正如亲兄弟一般。不定,咱们明到就在冶山相会了。”王校尉笑道。
“哦。”
看着林溉人不解,王校尉得意道:“我刚刚得到消息,驻玄武湖太子兵右部将与冶山太子兵左部换防。到时,我定当带着兄弟们前往近卫做客。”
“我们就在冶山恭候众位哥哥了。林兵尉,到时一起前来。”林杆拱手道。
“那我们就在冶城相会,我们路有些远,就先走了。”
众人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