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处、学校推荐,也可自行来武昌教育部招考处报考,不限家廷出身,不限地域。考试以策论、算术、实务为主,笔试成绩录取三百人参加面试。面试合格者经武昌大学进行短期行政培训拣。由吏部选拔入各官暑试用;面试未合格者,可优先入读新成立的武昌大学,以备下次招考。孙亮下令把昭文送至各州郡张贴,甚至蜀、魏一些地方,也让人带昭书前往宣扬、张贴。
为了规范考试内容,孙亮让教育部紧急编制了考试大纲,明确列明了考耗主要内容,并放至印书坊加紧印发,将免费发放给前来报名参考的学子。
新成立的武昌大学,应教育部命令,紧急开办了应试短期培训班。对赶考学子开展律令、公务知识、算术的培训。
这一切让世家豪族出身的博学大儒愤恨不已,却让许多前途无望的寒门学子欣喜不已。各州郡学子纷纷赶往武昌,甚至好些蜀地、魏地学子不远千里,兼程赶来,一时武昌城中学子汇聚如云,人手一册大纲,相互探讨着这种新颖的招考,并根据考试大纲,或入武昌大学旁听,或四处搜罗着相关书籍苦读恶补。
升平客栈是武昌一间供行商投宿的低级客栈,只因名号上有平步青云,直升云霄之意,为众多前来赶考的学子所青睐。一时人满为患。客栈的院子里,坐满了拿着书互相探讨的学子。
“子仪兄,你怎么拿着算术苦读。莫非,你有意于户部招考?不过,我可听了,户部虽要招录算术好的,但只招录十人。而且,我们这些人,怎么考得过那些建业来的学子。他们可是很早就学习算术了。”一个学子拿着本律令对着石桌旁一个二十余岁的学子道。
“考不考得好又有何妨。元进,你看看,这本算术乃是刘某所见的一本神作。自古以来,也没有如许巧妙的算法。看来我们这次南来,是来对了。”那个刘姓学子心地掩上书,喜道。
“什么神作不神作的。这样东西,满东吴,从儿到成人,哪个不会一点?别忘了咱们是来投考的。快快看律令和案例吧,听这次法院招选的人挺多。”
“不考了。所谓朝闻道,夕死可也。元进,我要出门去拜访创制数字符号和运算方法的大家。如果,能得大家收录门墙,则当为我刘徴毕生之幸。”刘霉激动道。
那拿着律令的学子一愣,急忙拦阻道:“子仪,不能啊,我们千里迢迢而来,吃了这么多的苦,不就是前来考试的吗?就算你要去拜访高人,你也不知道高人在哪里啊?”那个叫元进的学子叫道。
“我这就去武昌大学请教,那里老师一定知道这洛珍是何许人。”刘徽着就要出门。
“哈哈,那位学兄,不用去武昌大学请教了,我就知道算术是谁编撰出来的。”一个吴地学子听着两人话,走了过来笑道。
“哦,还请兄台请教,刘某感激不尽。”刘徽拱手道。
“感激就算了,这在吴国不是秘密。编撰此书之人,一人名洛珍,乃是当今珍贵妃,另一名叫全纪,乃是陛下身边亲信重臣,现虽只是正四品的黄门侍郎,但身为近卫军总政治处副主任,身份极尊贵。我看,不是你可以随意拜访的。”那吴地学子笑道。
“这….”刘徽有些傻眼,以他一价平民学子身份,自是不能随意上门请教。
“我看这个兄台,也不用悲观。这次好好考,能考起进入仕途,自有机会拜见全纪大人,如果不能,进武昌大学也不错啊。咱们吴国与你们魏地不同,男女俱可入学,学校也有女先生。听兰贵妃、全纪大人都偶尔会到学校讲学。不定哪就能遇到了。”见刘徽有些失望,那吴地学子劝慰道。
这些话,倒把两个魏国前来的学子得愣了。
“身为宫中贵人,还会到学校讲学?”
“贵人讲学怎么了,我们陛下还偶尔会到学校当先生呢。我们这,就有好些子门生。”吴地学子笑道,着又指着不远的一个学子道:“看到吗?那个学子就是建业大学过来的,学就在陛下亲创的治山学、治山中学读书,现在又进了建业大学。”
着又高声招呼道:“元亮,这边来。”
那个叫元亮的学子跑了过来,道:“子布兄,有什么事?”
那个叫子布的学子指着刘徽道:“这位是魏地来的学子,他的拜访算术的编撰者。”
“这个,可不容易。”
“是元亮兄台吧,在下青州刘徽,见过兄台,不知兄台是哪个世家弟子?:”刘徽拱拱手,向着自已近十岁的学子道。
“呵呵,兄台客气了。弟姓许名明,乃是一介匠奴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