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钟会得如此肯定,不觉心中一轻。如果这次能击败武昌授军,接下来的战就好打了。据报,武昌城中总兵力也不到四万,吕据一败,武昌城就只有二万余兵力了。现在襄阳方向有新野牵制,根本抽不出兵力支援武昌,而江陵,现在也是不足一万人。到时大军围绕之下,武昌城凭着二万余人,被攻破只是时间问题了。
“大人,我们该怎么办?”步协激动地道。作为新投效的降将,想在今后在魏国过得舒畅些,必须比其它人更为努力。如狗一样狠狠地咬上原主人一口,显示出对新主子的忠诚,也向世人证明自己的明智。
钟会淡淡地看了看步协,向众壤:“诸位,如果你们是吕据,现在会怎么办?”
“如果是我,一定被吓得六神无主了吧。远离城池,真面大军,想走,走不了,想打,打不赢,死的心都有了吧。”一个校尉笑道。
“钟大人,我看吕据最好的办法是立即逃回武昌,毕竟,这里离武昌也就百余里。如果吕据逃回武昌,对我军下步进军武昌十分不利。”文钦正色道。
“文将军得也是。士季(钟会字士季)早已料到吕据可能会逃回武昌,已加派了斥候,并已有所布置,目前还没有消息传来,应当还没有什么行动。”一个三十余岁的将领道,此人姓胡名威,字伯虎,正是曹魏前将军、豫州监军。
“前将军过誉了,我钟某人哪有如此神机妙算,只是万事谨慎,多想些可能罢了。”钟会笑道,“只是如今钟某很是好奇,吕据到底在想什么呢。”
“大人,胡将军,这吕据不会装着不知,半夜时分突然逃跑吧。”文钦道。文钦半年前在武昌城下是经历过的,当初好在当时毋丘俭与自已当机立断,半夜发动北逃,虽有损失,但大部都撤了回来,没有如王昶一般全军覆没。
“哈哈,文大人这方面是有经验的,半年前在武昌城下,一箭没放,半夜遁逃,行动够果决啊。”一个校尉笑道。
“大胆,军议之时,竟然嘲笑同僚,不怕军法吗?”钟会陡地一怕案桌,喝道。
“司马勇,还不快快向文钦大在赔罪。”胡威也沉得脸道。
那司马勇胀红了脸,见两位上官发怒,只好起身,向文钦抱拳躬身道:“某一时鲁莽,开口伤了文将军,还请恕罪。”
文钦起身道:“哈哈,司马校尉何罪之樱当时武昌城下,大军确是一箭未发就狼狈北窜了。”文钦自嘲道。
“文将军笑了。在下谢文将军不罪之恩。”
“好了,都是同僚,事情揭过就算了。文将军之论,我看极有可能。在战场只论胜败,只分生死,哪有什么顾虑可言。钟大人,你看如何处置?”胡威点点头道。
“啍,来都来了,怎容他脱身而去。现在诸军淮备,今晚围了他吕据大营。遣一部连夜劫营,若顺利,诸军齐上,若不顺利,大部接应,也让他吕据走不了,明日白再决战!”
“大人,我部愿当先锋,深夜劫营。若有不胜,甘当军法。”刚才嘲讽文钦的司马勇拱手道。
“大人,文钦愿为先锋!”
“大人,胡将军,我部愿为先锋!”步协也拱手道。
“诸位都能奋勇争先,钟某甚是欣慰。孙子言: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今大势在我,我们就以泰山压顶之势,击败吴军吕据部,随后进军武昌。为了防备吕据连夜突围,司马校尉,你领本部五千铁骑,随时准备,接到吴军有夜逃迹象,立刻出发进行追击,迟滞吴兵。本部自会派大批骑兵随后追击,若没有吴军退军迹象,你等在大营中侯命。”
“得令。”司马勇拱手道。
钟会继续道:“今晚,就以步都督领三千人为先导,文将军率军三万随后接应。两部回去立即准备,四更造饭,五更出发。步都督到达后,试着冲击吴军大营,若步都督进展顺利,则上前击溃吴军大营。你们的任务是,粘住敌军,勿让吴军逃遁。吾亲领大军四万,随后赶到,亮后,诸军协力破担灭此之辈,再予加餐朝食。”
“得令。”步协、文钦俱拱手道。
吩咐以定,各部回营准备。
文钦回到营中,聚集众将吩咐,众校尉领命下去准备。众人去后,只见儿子文鸳还留在帐郑
“阿鸯,你怎么还不去准备?”
“阿耶,今日司马勇那贼子如此折辱我扬州劲旅,阿耶怎么能轻易放过他。”文鸳愤愤道。
“哎,上次武昌之败,在朝中多有议论,也不差他司马勇一人。司马勇此人,出身司马家族,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