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曲就这样,受众不同,情境不同,感受不同,评价自然不同。看着跳脱的洛珍,突然,孙亮想起后世那首《鹊桥仙》,现在总算行了吧,也好用于洛珍的那个舞台了。他停下步,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好,这首曲好。”听得情情爱爱的,洛珍首先拍手称赞道。
孙亮、全婷同时狠狠白了洛珍一眼。
“陛下,这首曲子叫什么?里面好似隐藏着一个凄美的故事。”全婷问道。
“咦?你没听过七夕鹊桥的故事?”这次轮到孙亮有些惊奇了?牛郎织女的故事,这在后世不是家喻户晓的吗?难道,这故事还没有流传出来。
“七夕,是乞巧节吗?不就是女孩子乞求心灵手巧吗?难道还有什么故事?”洛珍来了兴趣,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看来,不说是不行了。孙亮清清嗓子,道:“这是一个凄美的故事,话说,从前有一个小伙,名叫牛郎,牛郎是牛家庄的一个孤儿,依哥嫂生活。嫂子马氏为人刻薄,经常虐待他,他被迫分家出来,靠一头老牛自耕自食……从此,感动了王母娘娘,于是允许他们每年七月七日相会一次。相会时,由喜鹊为他们架桥。”
一个传说故事被孙亮说完,“王母娘娘太可恨了!”洛珍双眼含泪,恨恨道。
孙亮抬头看了看,全婷、丽珠和一些待女眼晴都红红的,有些待女还轻轻哭泣。
“没这么严重吧。”孙亮有些愕然,这故事,在后世,没见过那么大的杀伤力啊。
“陛下,王母娘娘生生拆散了一个美满的家庭,还不可恨!”
“是啊,那两个孩子怎么办啊,这夫妻每年还能见一次,这孩子怎么不能去见娘啊?”丽珠也参与进来。
“牛郎去见妻子,谁说不能带孩子啦?”
“那好,孩子还能见到母亲的。”
“我说陛下,那王母娘娘…”
“好了,不要为古人担忧了,这人世间比生离痛苦还有许多,你见到就伤心流泪,那你眼泪都不用收了!”
“讨厌!”
“好了,我说洛珍啊,你们搞的那个跳舞、赏曲的地万,光搞这样一支支的曲不行!”见气氛过于低层,孙亮岔开话题道。
“那陛下,你觉得该如何办?”
“你们啊,大可用歌曲或对话演译一个完整的故事出来。比如,把这七夕的故事编成一套歌舞,在舞台上演出来,即能看,又能听。比光听一支支曲好多了。”既然洛珍搭建出了一个歌舞台,孙亮就有意引导它成为一个剧院,正好引领下社会风气,也省得好些人没事谈玄嗑药。要知道,华夏历前许多年希腊就有舞台剧了。
“呵呵,这个好!我也觉得光赏些曲乏味呢!有故事看,比光听曲有趣多了!”洛珍笑了起来。
“陛下是从何处听来的这个想法,不会又是从哪个街头巷尾听来的吧。”全婷轻声笑道。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巷市之中,卧虎藏龙,你们可千万不要小视了。”孙亮正色道,接着又笑了笑,“不过,这法子可不是从街巷听到的。以前遇过一个西来海商,言有一个叫雅典的地方,国中信奉诸多神人,每到神日庆典,国中会举办盛大集会,集会上有歌舞表演,也有歌剧表演,演译神的故事、民间的故事,特别是其中悲剧,十分有名?”
“悲剧?”全婷奇道。
“嗯,在酒神的庆典上就常有演译一些人物的悲惨命的戏剧,简称悲剧,听说十分凄美。有个叫埃斯库罗斯十分有名。”
“埃斯库罗斯,名字这么十人啊!这些人能搞出什么好东西?”洛珍不屑地道。
“你看,你又狂妄自大了!可别小看了遥远的西方。在我遥远的西方,有些地方在两三千年前就有了
璀璨的文明!”
“三千年前?那咱们是什么年代?”全婷惊道。
“是啊,在那个时侯,他们就创造了文字,高大的神庙,还有高比高山的尖石塔。”
“尖石塔,多高?”洛珍顿时来了兴趣。
“听说有百丈高吧,全部用石头堆成,里面有国王的陵墓,一座这样的塔,需几十万人修建十年二十年才能修好。”孙亮道。
这下没声音了,诸女都张大嘴,显然是被吓着了。
“陛下,我要去看看。”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