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淮南的。前几年,一家人一起被孙吴边军掳掠到了建业,就一直呆在建业,乡音都有些变了。”
“被掳过去的,那不成了奴仆了吗?”山简有些同情地道。
“是啊。当时一家人都被当被奴仆发卖了。那时,咱们一家老的老,小的小,做奴做仆都没有要,还好,当时还是太子的陛下发了善心,把我们这些老老少少都买了下来,安置了起来。”
“原来,你被发卖为奴了,怪不得你老一把年级了还在外奔波。”山简撇了撇嘴,有些同情道。
“哈哈。咱们是奴仆,那也是陛下的奴仆。”马老汉笑道,“少年人,你没到过建业,咱老汉也不怪你。可惜啊,陛下自赎买我们就一天也没把我们当过奴仆。可没人逼我出来奔波,一是我马老汉在家中闲不住,二是我马老汉也是知恩图报的人,赶赶车,也算是报答陛下一些恩情吧。”
“听说,大吴的陛下年方弱冠?他长得什么样子?”山简奇道。
“陛下啊,马老汉见过好些次。什么样子,你们以后也能见着的,你们自己去看吧。”马老汉笑道。
“大吴的陛下还要召见我们?”山简惊道。
“召见,当然不是啦。我是说,你们这些少年,都将会送到学校去,而陛下,是常会去学校的,偶尔还会给你们授授课,你们不就能见到陛下了吗。”
车队绕开许昌,从颖川一直南下,穿城过镇,半月后,到达江夏。到达江夏后,众人将在些乘船前往建业。稽绍下得车来,告别马老汉,和母亲、妹妹、山简一起,随着众在在码头上等航船。
这次商队从洛阳一带,还来了上百名少年,在码头上聚成一群。稽绍一问方才明白。这孙吴建业大学与武汉大学近期将招收新生,各位都是从北方南上报考大学的。
“有没有想前往武昌大学的?有想前往武昌大学求学的,请到这边来。”码头上,还有几个少年学子,举着一面牌子,四外招呼着,牌子上写着“武昌大学”四个字。
“武昌大学,比得上建业大学吗?”有人撇撇嘴道。
“哟,你们可别小看咱们武昌大学。武昌大学可是陛下一手创办的,如今校长依然还是陛下。比起建业大学豪不逊色。几个月前,公务招考,我们武昌大学考上的比建业大学还多。”有个少年自豪地道。
“你们武昌大学校长是大吴陛下?”有人奇道。
“是啊,咱们武昌也是大吴的都城,当初陛下在武昌驻陛了三年,创办了武昌大学。”有学子热情的介绍道。
“你们不信,去咱们大学看看就知道了。你们还别看不起咱们武昌大学,进校还得进行考试呢。考不中的话,还别想进呢。”有人笑道。
“是啊。咱们武昌大学招考比建业大学还严格,不过,你们考不上也不要紧,回来坐船去建业,不耽误你们再去建业大学。我们武昌大学不比建业大学,咱们只招精英。”举牌的学子自豪道。
听得武昌大学的几名学子介绍,有好些学子心动了起来,按武昌大学学子指示,站在一旁,准备前往武昌大学看看。山简也动了心,想走过去看看。
“简子,咱们可不能去武昌,阮叔他们在建业等着我们呢。”稽绍一把拉住山简,说道。
“呵呵,那武昌大学校长是大吴陛下,想必是不错的地方。”山简笑道。
航船到来,去建业的众人上了船。船是从水师淘汰下的大型三层楼船,在江上行驶十分平稳,扯起帆来,又有桨手划桨,七天后就到了建业石头城码头。
码头上,得到消息的阮咸早派家人阮仲在码头上接着。护送的人帮着把行李送上马车,与阮仲打了个招呼离去了。
“仲叔,马车堆满了行李,怎么坐人啊。”稽绍皱了皱眉道。
“呵呵,去建业城有住会坐马车啊。这马车,就让他拉行礼去吧,咱们坐轨车去,又快又稳当。”阮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