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军长,许昌那里魏军兵力近三十万,真不会有什么事。”许仪被押了下去,杜植仍对许昌城下战事不放心。作为新投靠过来的,往往比谁都担忧许昌战事的胜败。
“元逊,你的心就放到肚子里好了。骠骑将军那也有近卫军近5万人,还有近卫工程师及州郡兵七八万,能有什么事。骠骑将军怕是盼着司马伷出许昌城呢。”丁温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杜植不选声地说道,心中涌起了一阵欣慰。前两天,吴军丁温部兵临城下,让人送来了劝降信,还有封自己堂哥的来信。
堂哥杜预是杜姓家族的第一人,向来以眼光锐利,善于分析大势着称。既然这杜家第一人,人称杜武库的堂哥都对北方曹魏,现在的晋朝极不看好,自已也没必要为司马氏殉葬了。
这吴军凶悍啊,若不是自己当机立断,现在恐怕已成了乱葬岗中的一具冰冷的尸首了吧,那时还得连累家中父母妻儿。
“元逊,你也去准备一下吧。城门继续紧闭,不能有丝毫信息泄漏了出去。另外,下面一些不坚定的人,也得看好了。”丁温吩咐道。
“丁军长,那些食古不化的人,不如全杀了吧。”
“那倒不用。等许昌事定,这些人及其家属都将被清算。海外,正需要这些人去呢。”丁温淡淡道。
“是。我会让亲兵加强看管的。”杜植战头,心里却是一寒,全家、全族流放到海外为奴,真的比杀了他们还可怕。
“元逊,大吴军中情况想必你也是清楚的。在大吴是没有部署之说的。近卫军以后只能保持6个军编制,你的部队或吸收入近卫军或改编为近卫军工程兵,或改编成州郡兵。你可到近卫军中任职,但也只是暂时的,战后必须重新入近卫军讲武学校培训,再另行安置;若你在近卫军工程兵或州郡兵中任职,倒没有这么麻烦。这事关你未来的前途,你也好好想想。”见杜植就要出门,丁温想起一事,又道。
“近卫军工程兵?”
“近卫军工程兵是近卫军的辅兵,战时如州郡兵般作战,近卫军战时缺损人员,就从近卫工程兵中补充。平时,可能也保持编制,用于各处道路、水利的建设。州郡兵,战时保持一定编制,非战之时会被遣散的。我与元逊一见投缘,故而也实话实说。”丁温道。
“不用想了,城中两万余人,尽由丁军长处置吧。自于杜某,就加入近卫军,为丁军长牵马坠蹬吧。”杜植自然听说过加入近卫军的超然,忙答应道。
“那好,城中之人,选出一万人,编制为近卫工程师,你先任近卫工程师副师长,另任1师1旅任副旅长。其余的人员,暂时关押在城中,待战后散资遣散。近卫工程师改编立即着手。”丁温道。
“是。属下领命。”杜植拱手道。
“好,来人,与杜副旅长一起去,整编近卫工程旅。”丁温呼喝一声,一些近卫军校尉走出,与杜植一起前去整顿近卫工程师之事。
次日,许昌城中,司马伷、何曾正与一干将校商议,是否出城与朱据决战时,探马来报,吴军丁温部仍在襄城,但吕据部,竟由鄢陵出发,向西轻易攻取长社,朝阳翟去了。
诸将一时俱是大惊,这颍水一线,是许昌对外的唯一联系通道,若阳翟被吴军攻取,则许昌将断绝了与洛阳一带的联系,形成了一座孤城。
“太尉,怎么办?”司马伷也是有些急了。
“殿下勿急,这阳翟我留了两万兵马,与原守军一起,差不多近三万人。这吕据部一下应无法奈阳翟如何。”何曾故作镇定道。
“太尉你是不知道近卫军,他们有火炮,极利于攻城。当初在淮阴,安南将军七万之众据城而守,也被近卫军二万之众轻易攻取了。吕据部也有几万之众,若增援迟了,阳翟就失守了。”一个将领叫道。
“张晋,慌什么,退下!”司马伷不喜这将校长近卫军之声势,出声喝止道。张晋讪讪地退后。
司马伷道:“太尉,这阳翟非同小可,万一有变,后果不堪设想,我们还是早派援兵吧。”
“这是自然。要不,就由老夫再重走一趟阳翟吧。”何曾道。
“太尉远来辛苦,哪又有劳动之理。要不,就由本王亲自走一趟吧。”司马伷道。
“王叔,你乃一军主脑,理当坐镇许昌城,哪有前去阳翟之理。不如就由侄儿走一趟吧。”燕王司马机走出请命道。
司马伷看了看何曾,见何曾也没有反对,遂道:“好,就由你领军七万,急速增援阳翟,另外,我再令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