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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默拉开房门,犹豫了一下还是对着正在孜孜不倦学习的谢旻韫低声说道:“陈放,也死了。”
谢旻韫于透窗而过的万家灯火中回头,她如玉的面容上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只是注视着成默一瞬,轻声说道:“这世间之事,都是此消彼长,轮回循环,任何生命诞生的那一秒,就开始其走向灭亡的旅途,多坚强的意志与抗争都无法改变。分子的组合与分离,花朵的盛开与凋零,生命的出生与死亡,恒星的聚变与坍缩,甚至宇宙的诞生与毁灭……无论庞大的天体还是微小的生物,都逃脱不了熵增。无论表世界还是里世界都不例外,金钱和权力并不足够依赖,该生的生,该死的还是得死......”顿了一下谢旻韫说道:“生死有命,修短素定。我们都是低熵前往高熵途中的小小意外,是时间长河里偶然的浪花,湮灭于偶然也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成默握着门把手,他看着谢旻韫超然物外的寂静面孔,却想起了陈少华绝望的表情,于是他开口说道:“我爸爸也曾经安慰过我,说万事万物都逃脱不了冷酷的热力学第二定律,就连庞大如宇宙,最后的归宿也不过是一片热死寂。世间没有永恒,因此以时间来衡量生命的长短,并没有意义。我原来觉得有道理,有些人活着却形同行尸走肉,有些人死了却依旧影响着这个世界。但现在看来,活的久一点还是有好处的,就像我总喜欢看长一点故事,而不喜欢太短的故事,漫长的故事总有更多的人生体验,一个一个漫长的故事组成了人生的循环,但那些短暂的故事无法带来这样的体验,它充其量只是一则启迪我们的寓言。也许循环才是永恒,宇宙最后归于原点,再次爆炸,生命又一次诞生,熵增和进化,两者就象两支时间之矢,一头在拖拽着我们退入无穷的黑暗,一头在拉扯着我们走向永恒的光明......总之,我不会把我们之间的故事写的很短,我不想成为寓言。”
谢旻韫淡淡的笑了一下,点头说道:“嗯!最好还是那种烂俗的童话式结尾,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成默也点头,他转身正要拉上门,忽然间像想起什么一般再次回头说道:“对了......你不觉得我们虽然已经成为了夫妻,可相处的方式也太寡淡了一点吧?完全不像是夫妻!”
谢旻韫咬着嘴唇,面容上浮动着一种不知是如何是好的为难,像是遇到了一道复杂难解的数学题,成默莫名的觉得谢旻韫这个样子很可爱,勾了下嘴角说道:“你得好好考虑下这个问题了。”
“明明是你的问题。”谢旻韫自然不会服输,接着又很是不满的说:“应该都是丈夫哄妻子开心吧?怎么你还好意思叫我哄你?”
成默认真的说:“起码每次分开的时候得亲一下吧?电视上的贤妻良母都这样。”
“不亲,太矫情了。你快走吧!别耽误事。”谢旻韫回过头继续看书,一副不想在理会成默的样子。
成默索吻不成,只能摇了摇头,遗憾的拉上门向着电梯间走去。然而他却没有看见在他关上们之后,谢旻韫旋转了一下座椅,走到了自己本体睡着的床边,俯身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的点了一下,随后轻声说道:“谁叫你写故事不写单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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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默在电梯里打了电话给白秀秀,叫她帮忙弄一点海洛因,因为陈放的死已经焦头烂额的白秀秀实在没有时间,便叫成默去找在雅典警察局值班的太极龙同事。
白秀秀忙的抽不开身,这倒是正和成默的心意,万一在九头蛇那里查到了西园寺红丸的消息,白秀秀又在的话,他就没有办法一个人去抓西园寺红丸,对于他来说虽然少了白秀秀这个帮手只能算是小事。成默打车前往雅典警察局,在车上成默又给沈幼乙的保镖团队的负责人打了电话,得知沈老师一切无恙,成默稍稍放了点心,但还是叮嘱他们一切小心,马上找个理由把沈老师带离文川。
安排好沈老师的事情,成默又想起了高月美,这让他无比的头痛,他刚才并没有把高月美被绑架的事情告诉白秀秀,他没办法解释清楚消息的来源,如今所有的重担全部都压在了肩膀上,这种叫人窒息和焦躁的巨大压力让成默仿佛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