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她再次靠向了成默,柔声说道:“我当然有我的办法。”她抓住了成默的手,紧紧的扣住,“说实话我早就看那个老东西不顺眼了,以前我忍气吞声,因为不得不这样做,现在我遇到了你,找到了能够拯救我的真命天子,我到了离开的时候了。”
“跑路?为什么不杀了他?”成默看向了希施,“难不成你觉得你背叛了他,他还会放过你?”
“不,不,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希施摇了摇头,“虽说我不是什么好人,可毕竟也跟了沙克斯大人那么多年,我没有办法下狠手。我想你也不希望我是那么残忍的人吧?”
成默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我希望。”
希施优雅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亲爱的赛伦,放弃这个想法吧!相信我,我们能顺利逃跑就值得庆幸了。”她抬起修长如青葱的手指再次在成默的身上乱画,“你不会已经把‘瘟疫之主’给雅典娜了吧?要不然雅典娜怎么会和你分开?”
成默先是想果然是为了“瘟疫之主”,后面又想里世界像李济廷那样的隐藏强者,确实不在少数。稍作斟酌,他就摇了摇头说:“怎么可能?事情说来话长,我从巴黎逃出来,为了躲避检测,把‘乌洛波洛斯’藏在了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本想借助黑死病的渠道离开,没想到被雅典娜抓住了,不过幸好乌洛波洛斯没在我身上,她想尽了办法想让我把‘瘟疫之主’交出来,我当然不可能给,于是她把我在海德拉关了两年,最近遇到了欧宇的袭击,才带着我离开。因为知道无法让我屈服,就采取了怀柔的手段。我将计就计,假装爱上了她,疯狂的做她的舔狗(lapdog),也许是我舔的到位,也许是这个女人太自信了,竟然当了真,说只要我拿出‘瘟疫之主’做聘礼,就甩了拿破仑七世和我结婚。我可不是那么轻易相信别人的人,我就要求她和我同房,可她装白莲花不答应,说自己是基督徒,只有结婚的那天才能和我滚床单..........”
“舔狗?”
“相当于‘simp’的意思。”成默解释,“源自我们中文的词汇,就是指无底线跪舔喜欢的女人的男性群体。”顿了一下他又严谨的补充道,“这其中不包括那些单纯因有受虐倾向而奴颜婢膝的男人.....”
“中文还真是博大精深。”希施冲着成默媚笑道,“所以.....你把雅典娜给舔高兴了?”
成默理所当然的说道:“必须的啊!雅典娜被我舔的可高兴了,还真信了我爱她爱得死去活来,要不然我怎么能逃出来的?”
“我怎么觉得你又在说谎?会有男人不喜欢雅典娜?”
“有那么一点动心。”成默叹息了一声说,“但拿破仑七世实在不好惹,小命更要紧啊.....”
“既然这么惜命,那你干嘛不跑?还到我们这里以身犯险?”
成默苦笑了一声说道:“你以为我愿意?我这不是没办法吗?虽然趁着你们追捕我的机会逃过了雅典娜的掌控,就在绿洲那里被堵截到那会,我大义凛然的装作要自我牺牲,为她们拖延时间,终于跑掉了。可谁知道又被酷儿德人给抓到了......”他摊了下手,“我还能怎么办?只能忽悠他们,说我可以把人质给救出来。幸好当初我们在基地救过他们的领袖阿扎尔医生,他的女儿海勒也是个挺天真的女孩,被我说得相信了我,但她的手下可没有那么相信我,全程都在监视我,我又回不到雅典娜那边,也就只能选择铤而走险,反正就是试一试呗!成功了酷儿德人肯定会送我出去,不成功,落在你们手里我暂时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整套说辞合情合理,甚至比真正发生过的事情还要真实,由不得希施不信。再说对希施来说真相到底怎样也无所谓,只要控制住了成默就行。
因此希施只是说了声“难怪”,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低声问道:“那雅典娜又怎么用不了载体?”
“用的了啊。只是她不想用而已,那个女人有点喜怒无常.....”成默转头看着希施说,“你不会说什么把我当偶像,其实只是想从我这里把‘瘟疫之主’骗走吧?”
希施媚笑道:“怎么可能?”她抬手解开了成默的迷彩服扣子,“要不要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的真情实意?”
成默按住了希施的手,说:“现在可不是时候,我们得先逃出去再说。”
“别担心,到了杜麦尔机场,我们就可以直接乘坐飞机离开。”希施撩起长腿跨坐在了成默的腿上,“现在还有至少四十分钟,我想和我的偶像先建立更深入的感情,这样,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