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则深点点头,“知道了。” 摄政王水星河权倾朝野,但却忠心耿耿,除了朝政之事,从不参与党政,这也是他能在大衡立足的根本。 去岁秋季围猎,摄政王从马上跌了下来摔断了腿,虽然已经痊愈,但每次阴天下雨的时候疼得都站不起来。 现如今是梅雨季节,摄政王最近也几乎没有上朝。 左右这天要下雨,取消就取消了吧。 他说着,又退回原来的位置坐下,继续回想着刚刚和陆清棠吵架的场景。 这大概是她们吵得最凶的一次吧。 抬眼瞧这外面,余白仍旧立在外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墨则深忍不住皱眉问道:“还有事吗?” 余白听后立马点头,随后又摇头,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 “快说。”墨则深也没心情跟他多讲废话。 余白也不再扭捏了,连忙说:“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觉得有点奇怪。就是昨晚上您不是去了侧妃娘娘的院子里了吗?怎么又睡在东院儿那个破柴房里呀?得亏苏木妹妹告诉我和元琅,要不然您昨晚就得在那里喂蚊子了。” “你说什么?”墨则深立马站了起来。 他不是睡在自己的滕阁吗?怎么一会说他睡揽月居,一会儿说他睡柴房里? 墨则深都听糊涂了。 余白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赶忙向后倒退几步,“不是,我的意思是蚊子太多了,睡在柴房里不好……”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就像蚊子哼一样。 “可我早上起来是睡的滕阁。”墨则深笃定道,“我睡柴房干嘛?” 余白瞧着墨则深满脸狐疑的样子,有些诧异起来,“您都忘了吗?昨晚要不是苏木妹妹过来找我们,让我们把您抬回滕阁。还有,我还真没记错,昨晚上您喝醉了,是侧妃娘娘带您回的揽月居。” 余白这番话不说倒好,越说越让墨则深听不明白。 他不由得坐下,仔细回忆着昨晚的经过。 零星的片段让他想起自己的确是去了揽月居,却不知怎么地又自己走了出来,然后莫名其妙地就和一个女人抱在了一起。 那个女人怀着孕,跟他拥吻在一起,很是热烈…… 怀着孕的女人…… 整个王府能有几个怀孕的? 他自然默认是陆清棠,但他以为那不过是个梦。 现在他确认了,那是真的,不是梦。 因此,陆清棠脖子上的痕迹就是他留下来的。 糟了! 墨则深懊悔不已,立马快步走出偏厅,去往了棠梨苑。 苏木正坐在廊下剥莲子,等陆清棠醒来后拿给她吃,一见到墨则深来了后,便懒洋洋地起身给他行礼。 “见过王爷。” 苏木说完,不等墨则深说话,便坐下去,自顾自地继续剥莲子。 刚刚送陆清棠回来的时候,那张脸白的,她都快给吓坏了。 有什么事儿非要大早上的吵,还吵得那么凶,也不顾忌一下肚子里的小世子。 真不是个男人! 墨则深没有在意苏木的情绪,连忙问道:“王妃呢?” “睡了。”苏木低下头,手上剥莲子的动作没有停下,“还没醒呢,等醒了再告诉王爷。” 墨则深抬脚就往里走,嘴上说着,“不必了,本王来看看。” 苏木见状立马丢下剥了一半的莲子,起身提醒他道:“王爷,你还是别去了,王妃现在心情不好,您改日再来吧。” 她不想再看见陆清棠伤心的样子。 怀个孕怎么这么难呀,怎么不体谅一下,这还是双生子,稍有不慎可是要死人的。 墨则深停下脚上的步伐,顿了顿,但仍旧走了进去。 苏木还想阻止,却被身后的余白制止住了。 他虽然不明白陆清棠和墨则深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明白一个道理。 “夫妻之间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吧。”余白同苏木说着。 苏木叹了口气,“他们要是能处理好,我才不用跟着着急呢,你看王爷像是心疼人的人吗?” 得亏前段时间还夸他来着,真是大错特错。 “王爷这个人嘴硬心软,其实他好着呢。”余白笑嘻嘻地看着苏木。 苏木叹了口气,继续坐在廊下剥莲子,余白在旁边帮忙,两人聊着天,但苏木仍旧心系着房内的陆清棠。 陆清棠其实并没有睡着,准确地来说是半睡半醒。 听见屋里的脚步声后,她就睁开了眼,一见到墨则深坐在床边,她立马背过身去。 吵架时候的场景,墨则深的每个字都让她感到难受,她现在还不想看到他。 墨则深见状立马起身上前,“你醒了?刚刚瞧着……” “出去!” 陆清棠打断了墨则深的话。 墨则深立马停下想要往前进一步的脚步。 他垂下头,很是自责的看着陆清棠,满心都是愧疚。 没有听见墨则深离开的脚步声,陆清棠苦笑着说:“王爷嫌我脏,又不准我离开王府,是要逼着我去死吗?” 见陆清棠这般委屈,墨则深心被狠狠地揉了一下。 “我刚刚……对不起……”墨则深吐了一口气,“是我太冲动了,没有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别生气,仔细动了胎气。” 听罢这话,陆清棠转过脸看向他,“那王爷现在弄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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