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刚上船的悍匪全懵了。
太刺激,也太诡异了吧!
第三波悍匪们才上船,就眼见着一个同伴在他们眼前溅血而亡,那四溅的血花溅了他们一身。
随着那个同伴死亡,其他的同伴竟然老老实实的跪到了甲板上。
这,他们应该怎么办?
第三波悍匪们刚跨过船舷,嘴上的刀还没拿到手上,就遭遇这种场面,顿时都愣在那里。
“丢下兵器,跪下。”郑平那如魔咒一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少年们现在底气十足。
顺着钩锁上船的大汉,一波只有8个人,而少年们现在足有9把枪对着他们。
郑平手中的枪还正在装填,再有几息又可以再次投入使用。少年们已经完全控制了船上的局面。
“丢下兵器,跪下。你们也是。”
郑平的枪再次抬了起来。不过,这次他的枪指向的却是那些幸存的船员。
那些船员还没明白过来,沈寿尧就干脆的跪倒在甲板上。他边跪倒边叫道:“听他的,快跪下。”
沈寿尧很清楚这些大人物侍卫的想法。
在侍卫们的眼中,一切妨碍主人安全的隐患都会辣手排除。万一因为误会被他们打上一枪那就太不值得了。
沈寿尧在心中,已经将郑平这些少年与侍卫死士划上了等号。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船员们无奈的跪倒。他们顺从的跪倒,却引发了新上船悍匪的动作。
当啷,当啷,悍匪们的兵器掉落到甲板上。
兵器掉落声中,悍匪中传出一个声音:“撤。”
8个大汉翻身朝船舷外跳去。
他们想跳船逃跑。
伴随大汉的动作,少年们的火枪随之打响。
鲜血在空中绽放,船外传来巨大的落水声。
“都不要动。”
郑平厉声高叫。
开完枪的少年们对船外并不追击,依旧稳稳地站在原地,并迅速开始火枪的装填。
跪在甲板上的众人,抬头偷看了一眼,又老老实实的跪着不动了。没办法,少年们手中还有2支枪在指着他们呢!
船下的侍卫,此时已经全都登上了船舷。他们在张之度的示意下直冲对侧船舷。
最先冲到船舷的侍卫,看了一眼船外,无奈的摇了摇头。
船外水面上,那7、8艘小船已经划出一段距离,正在向远方迅速逃窜。想追上他们已经不现实了。
看到侍卫打出安全的手势,张之度这才放下心来。
船上现在应该是安全了。
放心归放心,张之度依然没有任何挪动的意思,只是大声指挥手下的护卫。
“快把他们都绑起来。”张之度大声叫道:“不管是谁,先都绑起来再说。”
听到张之度的叫喊声,船员开始骚动起来。
“为什么绑我们,我们又不是贼?”有船员大声的质问。
听有人带头质疑,其他船员也开始鼓噪起来。
“闭嘴。”
郑平那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船员们似被集体扎住了嘴巴一般,在无一丝声响。
看起来,郑平怕是在他们心中,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等把甲板上所有外人都捆绑停当,张之度一边安排侍卫下船舱检查,一边挪开身体让朱由检和徐光启出来。
“殿下,您最好不要看。要不,您闭上眼睛,我背您下船。”张之度关切的问道。
“不用。”一口回绝了张之度,朱由检向甲板上看去。
事发突然,朱由检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到底出现了什么情况?
是有人想刺杀我吗?
我还没那么天怒人怨吧?
朱由检忍不住在心中小声嘀咕。
虽然被张之度当着,朱由检看不全外面的情况,但火枪激发的声音和郑平的声音他可听得清清楚楚。
看来,幸亏带了火枪出来;更幸亏赶上船的是载着火枪的马车。最最幸亏的是,朱由检早早就教会了郑平等少年使用火枪的方法。
真是万幸啊!
朱由检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若不是提前教会少年队使用火枪,今次就算能赢,也绝不会赢如此轻松。
没理会张之度关切的话语,看到张之度终于从面前让开,朱由检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