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个姓名和这份长相,朱由检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少年。
“这个田见秀是什么出身?他这个名字,可不像没读过书的人起的。”
朱由检扭头问向身边的近侍。
“殿下高见,这个田见秀家里原本是做小买卖的。他父亲也确实认得几个字。”近侍恭敬的说。
“做过小买卖,还识字。那他父亲现在是在钱庄工作吗?”朱由检比较笃定的猜测道。
“田见秀,陕西绥德人,父田福来现任西安化肥工坊账房。”
说道田见秀父亲任化肥工坊账房时,内侍的嘴巴都忍不住打了个磕巴。
“怎么会去化肥工坊呢?”朱由检轻声嘟囔一句,脸上却没有丝毫猜测错误的尴尬。
点名结束,新入府的少年开始了新人入府的第一次演练。
这个演练环节是朱由检最喜欢的环节。
少年们那一队队整齐划一的队列,一声声精神饱满的口号声,能让朱由检抛开一切的烦忧,心情瞬间变得舒畅起来。
这种前世军训般的场景,朱由检是怎么看也看不够啊。
队列演练结束,少年们开始演练他们的刺杀训练。
在朱由检眼前,少年们将分成单人、双人、三人、五人和团队等,数种不同数量的刺杀对战。
对少年队的刺杀训练,朱由检看的非常重,也抓的非常紧。
就算朱由检现在掌握的隧发枪的数量,已经足够供应整只少年队。
但朱由检深知,就算是前世枪械发展到那般先进的地步,白刃战也依然没有退出战场。
再好的武器也还是要人来使用的。
这句话,朱由检可从不敢须臾忘记。
刺杀训练关系到少年队的血勇,朱由检绝不敢忽视。
朱由检可不希望他的少年队,将来变成一支只敢在远处开枪,近战却一触即溃的运输大队。
为此,朱由检在少年队有明确指示,少年队只有刺杀练的最好,在场上最勇猛敢战的勇士,才能获得进阶拿起火枪的资格。
不敢白刃战的懦夫,少年队中就没有他们的位置。
这就是朱由检为少年队订下的铁律。
也正因如此,朱由检就是再忙,少年队的刺杀和队列演练,他也会来亲自检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