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算谁的?”他越说越不满,扭头去瞪李飞白身旁束手而立的两个班头,以表达自己的不满。却见两个班头也在看他,而且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似乎是两头狼在看猎物。他又去看两旁站立的禁子,一个个虎视眈眈,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门子班头感觉有些不妙,想要问问这是要干什么,忽听宋牢头一声大喝:“拿下!”他还没反应过来要拿下谁,已见众禁子朝自己拥了过来。戴枷的戴枷,上脚镣的上脚镣,瞬间已把他以及四个下属全都抓了起来,架到李飞白面前。有禁子上前,朝他们膝弯处各踹一脚,五个人直挺挺跪到了李飞白面前。
门子班头又急又怒,叫道:“宋牢头,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抓刺客却把老子抓了,就不怕我去告你吗?”
宋牢头冷冷一哼,道:“把嘴给我堵上,莫要打搅了公子爷休息!”
门子班头还要再说些什么,嘴里已被塞入两个麻核桃,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在那哼哼叽叽,以示自己对此极度不满。心中愤愤不平,呼喊道:“好你这两个牢头,我跟你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也不知你们发什么神经,敢如此待我。山不转水转,等我脱困禀告县令,看那时谁倒大霉。”
门子班头心中发着狠,他的侄儿坐在县衙大门口却倍感无聊。已等了盏茶时间,却不见半个人影来衙门办事,今天的二两银子只怕没办法捞回。
那门子几次都想起身去大牢里瞧瞧,如果正给李飞白上刑,好上去踹两脚出出气,却又怕二伯怪罪,只好坐在衙门口接着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