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娘的态度坚决,愤然离去,不过,他一肚子坏水,很多的坏点子还在等着我们呐!”子也多说。
“张善人”:“可恶!……要是现在,我就把他的头割下来当皮球踢。”
“当时,谁也无能为力!……过了不到一天的时间,那个恶少的家丁,如饿狼一样扑入到我们家里。说是我们种的地租金三年都没交一两银子,让我们一次性全部交齐。其实,我们每年都按时交了的。”子也多。
“张善人”:“三年的租金一次性交齐,那该有多少银两哟?”
“也没有一个具体的数!他们说多少就是多少!反正说的数我们在当时是一辈子都交不起的。”子也多说。
“张善人”:“那不是明明为难人吗?”
“是的!……他们故意找岔,并说如果交不齐租金,就拿命来抵租金。我家三口的命全部给他们,也抵不完租金。其实际目的,是想让我做那一个恶少的小妾。”子也多说。
“张善人”:“我猜想他们也是那个目的,世上有这种人,是让穷人没有一条生路啊!”
“我们求天无路,求地无路。我爹、娘只好去乞求恶少。哪想到!……呜呜!……”石磨停止了旋转。子也多的哭声传了过来。
“张善人”:“别哭!……别哭!……子也多!肯定又发生了让你非常难受的事是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