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丝和贾斯帕都盯着我看。
“你确定这是同一间屋子?”贾斯帕问道,语气依然平静。
“不,完全不能——我猜大多数舞蹈教室看上去都是这个样子——同样的镜子,同样的扶杆。”(翻到这里我才明白那些金色的衬边就是扶杆。。。我喷。。。看接力版的时候书里始终在说那是一道金色的拱边。。。)我的手指描着镜子上的那圈芭蕾扶杆。“只是这轮廓看起来很熟悉。”我点住那扇门,它就在我记忆中那扇门的位置上。
“你现在有什么非去那里不可的理由吗?”爱丽丝问道,打破了我的深思。
“没有,我差不多有十年没去过那里了。我是个蹩脚的舞者——他们通常把我安排在后排朗诵。”我坦白道。
“所以那里跟你毫无关系?”爱丽丝专心地问道。
“没有,我甚至不知道它是否是由同一个人开办的。我敢肯定那是别处的某家舞蹈教室。”
“你去上课的那家教室在哪里?”贾斯帕用不经意的语气问道。
“就在我母亲的房子的那条街道上的拐角处。我过去一放学就走过去……”我说着,话音渐渐消失了。我没有错过他们交换的眼神。
“那么,是在凤凰城?”他的声音依然漫不经心。
“是的,”我低声说道。“仙人掌街五十八号。”
我们都沉默地坐在那里,盯着那幅画。
“爱丽丝,那个电话安全吗?”
“是的,”她向我保证。“那个号码只能被追溯到华盛顿去。”
“那么等会儿我可以用它打给我妈妈。”
“我以为她正在佛罗里达。”
“是的——但她很快就要回家了,她不能在这时候回家,在……”我的声音颤抖起来。我在想着爱德华说过的某件事,那个红发的女人曾去过查理的家,去过学校,那里都有我的记录。
“你要怎么和她联系?”
“他们没在家里装固定电话——她会频繁地检查自己的短信。”
“贾斯帕?”爱丽丝问道。
他思索着这件事。“我不认为这件事有什么坏处——当然,你得确保不说出你所在的地方。”
我迫不及待地抓过电话,拨下了我最熟悉的那组号码。响了几声以后,我听到了我母亲活泼的声音,让我在嘟声后留言。
“妈妈,”嘟声过后,我说道。“是我。听着,我需要你做一件事。这很重要。你一收到这条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