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东平长公主审出来的,在场出了齐人还有西夏人,这案情要以两国国书的方式递交上去,到时候一定闹得大齐满城皆知,皇上万一脸上绷不住,他们可就惨了,一定会责怪他们办事不利。
常昊道:“我们模仿了庆王和太后的笔迹,将那些书信送到大齐向皇帝告密,送信的人皇帝应该是见过的。”
常昊说完话,西夏禁卫提着一个人走上前。
常昊道:“他叫吴琪,曾在大牢里与庆王对质。”
结果不言而喻,皇上相信了这个吴琪的话,抛弃了自己的亲弟弟。
裴杞堂的手慢慢握起来,他还当吴琪是个什么人,原来就是这样一个模样普通的宫人,站在东平长公主面前头也不敢抬,没有老乐的随意洒脱和胸有成竹,更没有无所畏惧,慷慨赴死的气度,这样的人竟然是父亲最后的对手。
在大牢里,父亲与这样的人对质,心里定然是一片悲凉,他的最后一搏,面对的却是这样一个身无长处的无名小卒。
如果皇上肯相信父亲,就不会有这样可笑的局面。
皇帝不过是找了个借口,坐实了父亲的罪名。
裴杞堂的心一点点地冷下来。
东平看着手里那些伪造的书信,不禁怒火中烧,如果不是留着常昊还有用处,她会亲手将他们杀死在这里,替庆王报仇。
东平看向徐松元,“徐大人,你认为这件事该怎么办?”
徐松元仔细想了想:“此事涉及到太子和庆王,应该将证据封存送回京城呈给皇上御览。”
东平赞赏地看向徐松元,谁都知道这是个烫手的山芋,徐松元却敢于站出来承担这个责任。
“我们都在这里听审,光请徐大人拿主意恐怕并不妥当,”裴杞堂向东平长公主行礼,“微臣提议,在场所有大人,不如都在文书上签字,也算做了一个见证。”
马玉成眼睛快要瞪出来,裴杞堂这个武人太过鲁莽,本来这件事可以推给徐松元,他却拉着所有人下水。
徐松元有些意外地看向裴杞堂,他原本以为的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