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他这样利用了。
韩璋道:“一派胡言,以后莫要在我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国公爷若是心中没有计较,”裴杞堂望过去,“何必要帮一个小小的马政去查真定节度使。”
“真定城内那些百姓,平日里只是辛勤的劳作,何曾想到有一日,‘偷盗军粮’这样的罪名落在他们头上。”
裴杞堂压低声音:“杭家又何曾知晓,有一天会有如此灭顶之灾……”
韩璋气势一胜,裴杞堂还真是会诡辩。
裴杞堂上前一步:“国公爷,您在北疆这么多年,一定知道大齐的厢军有很大的问题,如果现在不解决,别说我们,整个大齐恐怕都要面临灭顶之灾,庆王之前就向朝廷上过奏折清除痹症,现在又过了这么多年……再不想想办法,恐怕就不是一两场胜仗能够挽回的了。”
裴杞堂也知道厢军有问题?
韩璋皱起眉头。
“朝廷派给我的那些厢军,根本就不会列阵,他们就像是从田间抓来的百姓一样,听不懂号令,不知道规矩,只能站在那里唬唬人,根本不堪用。如果不是这样,我在盐州也不会冒险诱敌深入……”
这一点倒是说进了韩璋心里。
“一件事归一件事,不要混为一谈,”韩璋眯起眼睛,“这些跟成家没有关系,”说着压低声音,“不要让我知道你在耍什么手段,否则我定然饶不了你。”
这话的意思已经不能再清楚,韩璋是在警告他不要再去招惹琅华。
裴杞堂不禁苦笑,他没想过,还要过韩璋这一关。不过,他有心琅华这件事,到底是怎么被看出来的?
“云常,”韩璋将云常招过来,“送大小姐回家。”
裴杞堂正要抬起头去找琅华的身影,韩璋已经道:“你跟我到书房来,好好跟我说说厢军的事。”
裴杞堂只好依依不舍地跟着韩璋离开了庭院。
琅华也很想去听一听兄长和裴杞堂的谈话,借此理顺一下思路,不过显然兄长不愿意裴杞堂与她过多来往。
想到这里,琅华倒觉得心里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