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
海元正抬起头看着皇太后,正色道:“皇上马上就要年满十八!我们都心知肚明:姑妈不会轻易放权;那皇帝也对权利势在必得。南侯虽说一直不满您手握重权,但他只能是不满,也无计可施……”
“可即墨怀不一样!”海元正看着海凤仪:“他今日得胜回朝,兵权在握,手中又有当初先皇御赐的尚方宝剑。若是与皇上合谋,逼您还政,您……又当如何?”
“正儿起来说话。”
海凤仪皱了皱眉,让海元正起身。
“这样一来,双方便僵持在那里。”海元正继续说道:“即墨怀可以用重兵逼迫与您……”
“他敢?”
海凤仪一听,柳眉倒竖,“啪”的一声,拍的身边的凤椅一声脆响:“我海凤仪在朝中和后宫这么些年的经营,岂是他轻易就能动得了的?”
“但……您若不还政,他便师出有名,动得了您!”
海元正据实禀报:“那即墨怀手中的尚方宝剑可是‘上斩昏君王侯、下打奸臣乱贼’,这也是先皇对您的防备!”
“今日大殿之上,皇上圣旨说的明白,让李拓统领内卫金甲!这意思再是明显不过了,那便是要将这内宫的兵力也聚集在李拓的手中。”
“这李拓是谁?即墨怀身边征战多年、忠心耿耿的心腹大将。一旦内宫侍卫之权也落在他手里,以即墨怀的性格,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您再上朝干政……”
“也是,这些年之所以即墨怀没有行动,一来皇上并未长大;二来他手中虽有兵权,但并不集中。如今他得胜而归,皇上一旦授意或者发话,他即墨怀顷刻间便会率兵将我海家连根拔起!”
海庆听了儿子的,也面露忧色,进言道。
听着他们父子两个的话,海凤仪顿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朝中上下半数以上是哀家的人,他又能如何?”
“只要皇上下令,即墨怀又有能力对您进行兵谏,那些墙头草根本就哪边风大往那边倒,靠不住!”
海庆在官场几十年,自是知道那些官员们的脾性如何。
“那便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