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
“皇上……”
南玉儿听着他的话,心里忽然一酸,伸出双臂轻轻搂住了他的脖子:“我只要与你地老天荒!等咱们的孩子长大后,便让他管理天下,你我老来相伴,坐在摇椅上看那晨昏夕定,地老天荒,可好?”
“朕的玉儿不想要权倾天下的至高荣耀?就像今日的海太后一般?”
皇上窝在南玉儿怀里的脸上,有一丝笑意。
“傻瓜,将来执掌权柄的,是咱们的亲生儿子!”南玉儿笑了:“我只要看着他手执权杖,不被人左右掣肘,便放心了。”
“至于权倾天下的荣耀,我有你和咱们的皇儿就够了……”南玉儿也闭上眼,怅然说道。
“朕的玉儿,值得朕一生倾心相伴!”
皇上转而将她揽进怀里,用下巴轻轻摩挲着怀中玉人的发丝,笑语。
“可现在,即墨怀的意思很明显:不到你亲政之日,他不会提前动手助你。只怕,即便语嫣嫁过去,对这件事情也无济于事吧?”
南玉儿忽然又想起了最近让她最头疼的事情。
“即墨怀是朕手里最大的一张牌,但并不是唯一的。朕让语嫣嫁给即墨傲雄,是看中即墨家乃忠臣良将、人品不错。我们都清楚,太后娘娘对语嫣的意图十分明显,她可是想将语嫣许给她海家的!”
“所以,您才提前为语嫣打算?可,海大小姐将会成为你身边形影不离的眼睛,”南玉儿有些担心:“我们不得不防啊!”
听到南玉儿说起此事,皇上坐直了身子,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语:“你可别忘了,朕当初让南侯去阳朔,可不纯粹是为了代替朕上坟祭拜祖先的!”
“您说的可是……阳朔皇陵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