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小平子听到师傅的话,看着他说道:“您就不怕得罪了海丞相和太后娘娘吗?”
“你知道什么?”方德全伸出手中的拂尘,用柄敲了敲小平子的脑袋:“我们一进宫便是皇上的奴才,这是我们注定的命运!所以,我们此生唯一的主人便是皇上,为皇上尽忠尽职,是我们的天职!”
“海家权势再大,那也只是一个臣子!”方德全看向勤政殿的门口:“只要这里一日是大夏的皇朝,我们便是大夏最衷心的奴才,至死也只能为皇上、为大夏尽忠而死。”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今日说话总是离不开‘死’字,莫非是……”小平子发现师父的情绪似乎和往日有些不一样,好奇的问道。
“师父今日的感觉有些不太好!”
方德全将拂尘挽在胳膊里,整了整身上的衣衫:“走吧?去御花园侍驾!嗯……,吩咐人将这勤政殿看好了……”
“是,勤政殿自有皇上的金甲侍卫在看守。”小平子跟在方德全身边,笑着说道:“再说,自从前一段时间皇上让李拓将军做了金甲侍卫的统领之后,宫禁的守卫,更加是严谨了呢!”
“那就好,即墨家出来的人,没有一个是让人不放心的。”
方德全的眼里流出松懈,仿佛心里的石头落地一般。
“小跟班,帮我把这些书放回原来的地方吧!”
冬欢在柜台里忙碌,九儿这会儿正坐在二楼的案几前,将小曲儿抱上来的书分类之后,喊着正在书架后面看书的即墨傲雄。
自从上次醉酒之后,九儿与即墨傲雄之间的关系,倒是融洽了不少。
“来了!”
即墨傲雄来到前面,放下手里的书,拿起桌上那些被九儿整理好的书,转身就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