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卫,那也是无可厚非之事。”即墨青说道:“只是,若在冬猎中偷偷替换的话,万一被太后知道了……”
“心生嫌隙!”阿雄脱口而出:“这阳朔守军又是怎么回事?他们又是怎么进入皇宫的?这么说来,皇上岂不是一早就有准备?”
“嗯,”即墨怀也说道:“这些年太后执政,大夏还算国泰民安,只不过海家一家独大的局面,确实招来众人的非议许久。但,我受先皇托孤监国,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干政……”
“皇上是不是和您说过什么?”即墨青忽然问道。
“刚刚班师那时候,皇上是提过关于亲政的事情。”即墨怀便将大概情形和皇上的意思说了一遍,接着道:“我必须遵守先皇遗旨,照章办事。”
“这就是了。”即墨青点点头,说道:“其实,阳朔的守军应该在好几年前就已经开始准备训练了。此次他们蓄谋已久,若是围猎计划得逞,下一步便是宫廷夺权了吧?”
“亲政之期不就在年前吗?皇上为何如此着急呢?”阿雄不明就里的问道。
“忌惮海家一家独大。”即墨青倒是看得透彻:“当今朝堂上,八成的重臣都是出自海家或者与海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在这样的朝堂上,皇上实则如坐针毡。”
“所以,提早做好准备,也是人之常理。”即墨青想想,说道:“但就怕太后娘娘和海家,并不是那么乖乖等着皇上摆弄,夺权换人。”
“这就是问题的症结。”即墨怀沉默着说道:“为父当时明确表示了自己的意见,所以,此次计划,我即墨家便不在其中。”
“如此说来,阿雄的婚事……”即墨青想到了皇家赐婚之事,忽然明白了:“这也是一个缓兵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