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
即墨家军,经历过前几日的封城事件后,再次回到了城外的军营。
闲下来的阿雄,便开始疯狂的想念自己心里的那个女子:从书楼的火灾,到小巷子的相遇;从斗奴场的点滴,到猎场她向自己奔过来的模样;从最初的相遇,到如今的二次诀别。
痛苦伴随着美好的记忆,阿雄一遍遍的用酒麻醉自己的心,不让它有知觉。那种剜心挖肺的痛与难过,他实在是无力再次承受了。
临近年关,百里彦也回了山庄。
没有了百里彦的陪伴和安慰,他又不喜欢洛城里那些纨绔子弟整日里花天酒地的生活。所以,每天不是自己捂在房间里,便是坐在花园里喝闷酒。从此便少言寡语,就连青水和玄木来了,他也是爱答不理的。
今日,他依然坐在后花园那已经落光了叶子的树木下,仰头看着树上跳来跳去的鸟儿,有意无意的灌一口酒下去。
“你喜欢喝米酒,这不,我现在也是迷上了这淡淡的香味儿……”阿雄低头,看着手里酒壶中那澄澈的液体,不是百里彦和他喝过的烈到让人无法承受的烧刀子,而是九儿曾经喜欢的那种米酒。
百里彦也笑话过他,说男人喝米酒,简直就是做作!
可他又哪里知道,他喜欢的并不是什么酒,他在意的,也并非是喝酒的感觉,而是一个人、一个刻在心上的女孩子留给她的最深记忆与无尽想念。
树梢上最后几片叶子,也在鸟儿的蹦跳中旋转而下,落在他眼前的地上,几欲挣扎,终究再也没有飞起来。
他猛地又灌了一口酒,这下却被呛到了。他拼命地咳嗽,挣得脸上通红,仿佛一只斗败的大公鸡。
“公子,宫里来人说,公主要见你。”青水老远看着他不断地咳嗽,过来问道:“您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