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情。
不过,这倒也提醒了阿雄:此时,皇家正值多事之秋,自己的婚事,还是等这大事过了之后再说吧,毕竟,若要悔婚,是需要皇上的圣旨。
“也罢。”阿雄端起酒杯:“来,我敬你!”
公主也端起杯子,含羞带笑喝下了杯中酒。
她的眼里,只有面前这位圣旨已定的驸马,幸福与信赖,已然深种心底;在阿雄的心里眼里,却只有那个俏丽调皮的女孩子,那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模样,只怕他是此生难以忘记了。
经过一整夜的仔细思量,南玉儿终于决定先忍下来。
冷静之后的她,将所有的事情从头想了一遍,并没有一丝证据显示,皇上会与自己离心离德。她得出的唯一结论,便是他有难言之隐、有迫不得已!
亲政是件大事。
隐忍,不只是皇帝需要的。作为皇上的妻子,她也当懂他、理解他、全力支持他,而不是在这节骨眼上给他添乱。
可是,想起父亲和弟弟,她的心又乱了。
大清早起来,她站在院子里望着飞鸾殿的大门口出神,双眼不觉又湿润、有大颗的泪珠儿滚落脸颊。
冬天的早上很冷,这泪珠儿滚过的地方,微风轻轻一吹,便觉得生痛:“父亲,您到底怎么回事啊?女儿是该为您伸冤呢?还是等到他亲政之后再问个清楚呢?轩儿……”
想起弟弟,那闹腾的可爱模样又在脑海中浮现,南玉儿终于忍不住,再次啜泣了起来。
“娘娘……”南秋抱着棉披风过来,轻柔的为她披上:“您这大清早的站在这里流泪,会生病的。”
她一边为主子披好衣衫,一边心疼的帮她擦了擦眼泪。
“你说,轩儿现在在哪里啊?他会不会被人抓住啊?还有,父亲到现在生死不明,我这心……好难过啊……”
南玉儿伸出拳头一下一下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说话间泪珠儿滚落,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