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幽兰闻言,顿时觉得十分惭愧。
她为弟弟盖好被子,来在残朽身边,伸手抚上他的手腕,绣眉微皱:“还好没什么大碍,我只是用了一成的内力……”
“先生本就没什么武功,您倒是好!”梅余生没好气的泛着白眼道:“如今打伤了他,看他怎么给他们治病?”
刑幽兰没理会梅余生的白眼,将另一只手掌心抵在残朽的背上,为他输送了一些真气。
残朽渐渐的醒转,睁眼便看到站在身边的刑幽兰,不由咧嘴笑了笑:“姑娘这是……真的打算拿在下去做花肥啊?可在下做出来的花肥,还真的不好使,说不定,还会毒死您的花儿呢!”
“都要死了,话真多!”刑幽兰有些无语:“刚才是我心急,你要是还死不了,就起来看看九儿吧?还有一个多时辰就到了你说的最后时限了。”
刑幽兰担心的看了一眼床上躺着,无动于衷的九儿。
“就知道,你不会真的将在下做成花肥,那不是太可惜了吗?”残朽也轻轻的咳了两声,站起身问梅余生:“让熬的药好了吗?”
“时辰刚好,现在就要吗?”梅余生见残朽没事,拧紧的眉毛渐渐松了,回答道。
“去端了来吧,小姑娘现在最关键,我要给她下一剂猛药。”残朽让梅余生去端药了,自己来在床边,认真的搭脉、仔细的检查一番,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怎么样?”邢姐不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