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是或者不是？”他盯着眼前女人的眼，将手中的银子丢的更欢。
“你是……道士吗？”女人望着道士的脸，有些怀疑。
“我是道士，但我更想攀上宫里的关系，不是更好吗？”道士又摸了摸秀囊，手中的碎银子变成了两块儿：“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相信这些银子比你卖一年水都多吧？”
女人想了想，道：“我在这里卖水有好几年了，确实，正常情况下，这几日该是宫里来人采办胭脂的时候了。”
“那……他们来过了吗？”道长追问。
“没有看到。”女人看了看胭脂铺门口：“他们每次来的时候都是气势嚣张不同凡响，所以，我记得很清楚，这几日还没有来过！”
“哎，小乞丐，你过来我给你一碗杏皮水！”女人伸手，叫着那边窝在树荫下的几个小乞丐。
那几个满脸脏污的孩子过来后，抢着分了一碗杏皮水：“说吧，什么事？”大一点的乞丐用破袖子擦了擦嘴，问女人。
“这几日那辆大马车来过胭脂铺了吗？”女人问道。
“没有！”小乞丐异口同声的说道：“老板娘是想看那漂亮的公公了吧？切！”几个乞丐一哄而散。
“看吧，还没有来过。”女人伸出手，要道士手上的银子：“银子给我，剩下的，你就自己等着碰运气吧！”
道士将两块儿银子丢给她：“给本道长再来一碗杏皮水，我要坐在这里等。”他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看着那边的胭脂铺，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