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陷阱。”老太后缓缓来在大殿门口,怅然道:“只是,五年后的今日,我才知道这真相原委,是不是太迟钝了?皇上,好一个心机深沉的皇上!”
“先帝呀,您看看您的儿子,不是哀家欺他,而是他将哀家算计了!……先帝呀!”海凤仪无奈至极,只好双手扶着门框,望着天空老泪纵横,哭起了先帝。
“今日,他们设计夺了即墨家那半个兵符,这接下来……”老太后急急忙忙往后宫跑去:“我可不能让他们轻易得了这半个兵符!若是江山有个万一,我还能用它勤王救驾、匡扶正统呢……”
应嬷嬷双手扶着老太后,听着她的话,眼泪都下来了:“您的身子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前朝的事情?我的娘娘,您为何就不能放下呀?”
“什么叫放下?先帝托我照看江山社稷,如今这般乱七八糟的情势,我又如何能够放下?”老太后一边走着,一边斥道:“你素知哀家的秉性,如何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是……是奴婢……错了!”应嬷嬷流着泪,不敢再说下去。
很快,海凤仪来在后宫寝殿,找出自己那半个兵符,就像珍宝一般捧在手中,欣喜之色好比掩饰。
应嬷嬷望着老太后的神色,衣袖掩面,羞愧的神色不敢让老太后看到。
“哀家要好好保护这兵符,免得为奸人所得,那么,整个大夏江山就真的……毁在哀家手中了。那时候,哀家若是死了,又有何颜面去见大夏的列祖列宗啊?”
“是奴婢……对不起您啊,娘娘!”应嬷嬷扭身,躲在帘子后面,捂着嘴巴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