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心里有着同样的疑惑与不解。
“她应该是邢小姐!”现在一边一直没说话的梅余生忽然开口道。
“邢小姐?”
几个花使异口同声的看向梅余生。
“我与阿九在一起日子也不短,她的动作神态我是认得的。”梅余生解释道:“刚才那位阿九,对我的眼神完全和以前的阿九不一样!再说了,阿九姑娘从来都是喊公子‘悠然哥哥’,而刚才这位阿九,并非如此……”
“并且,她还说,要将先生做成花肥呢!”梅余生笑了:“这世上,只有邢小姐会对先生说这样的话。”
“原来是她?我就说了,阿九姑娘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呢?”在场的几位花使听了,终于对着许多的异常之处表示理解了。
邢悠然伤得不算太重,也并不轻。
门主夫人为他用银针顺了气、将移位的五脏六腑归位,又吩咐残朽每日里用药治疗,说不出一月便可痊愈。
她看着站在一边美得让人窒息的刑幽兰,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说话,只是交代了残朽一些注意的细节,便准备回山。
“夫人,”邢姐见了门主夫人的所做,主动上前道:“多谢您救了他!我刚从山上下来,尊夫与阴小姐都无碍,有些事情,夫人清楚,我也就不多说了。”
门主夫人深深的看了一眼她,朱唇轻启:“多谢小姐手下留情,他们乃是咎由自取。只是……”
她扭头看向躺在床上的邢悠然,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轻轻道:“只是,依着他们的性子,这百花谷……只怕日后不会有安宁的日子了,姑娘好自为之吧!”
夫人说完,便迈着步子出去了。
刑幽兰望着门主夫人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欣赏和惋惜。
南冥王宫。
紫罗阁上。
一个身着南冥王宫服饰的长发女子,一身英姿飒爽,凭窗而立。晶亮的眸子含了淡淡的惆怅、淡扫蛾眉、翘鼻高挺,一双红润的嘴唇微微抿着,双手扶在窗台上,眺望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