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的病恹恹是怎么来的?当初嫁进我海家的可是一个娇贵美丽的公主!”听了母亲这话,他似乎忍不住了,声音瞬间提高了许多,“你总说她居心不良,对你儿子我存心不轨,所以,你暗自下手害死了我们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孩子……”
“你……你敢这样和我说话?”杨淑珍瞪大了眸子无力质问。
“那你要我如何说话?她失了孩子,我看在你是我的而母亲,不与你计较;可那每天一碗的燕窝粥是怎么回事?相信母亲你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吧!”
海宁宇气得脸色发青,站在那儿双拳紧握,指节嘎嘎作响。
“我清楚什么?我看她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便给她最珍贵的血燕进补,我做错了?海宁宇,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认为我在害她?笑话!”
杨淑珍怒极而笑,她伸手将桌上的茶具一股脑儿全部扫到地上,捂住胸口往后倒退数步,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与自己对峙的儿子。
“母亲做事的风格,儿子这二十多年了,自然是十分的清楚!”海宁宇看杨淑珍气成那样,只好稍稍压抑怒火,“我再次重申一遍:夏语嫣是我最爱的女人,是我海宁宇的妻,她若是有什么闪失,我便随她一起去!”
“你……你……你!”
杨淑珍伸出手指指着儿子,说不出话来。
一边的秋槐和冬儿见了,赶紧将杨淑珍扶到椅子上坐下,端茶喂水,顺了顺气息才缓过劲儿来。
“公子,您这样和夫人说话,她……会伤心难过的!”秋槐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看向海宁宇,“夫人对您可是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