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琉璃马,然后他的动作变得诡异,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在与他交手一般,我看不见,但他实打实的动作不像是假的,而且手臂的衣物突然裂开,血就是这么洒出来的。”
“还好咱俩之前没有贸然去触怒他,那人身手了的,根本不像是野路子,四肢的力量能打四对儿你我。”
说着说着,卡卡塔长出了一口气,“看样子只有触碰了这琉璃的人才能看见攻击他的东西,反正我是没看见,而且也没受到攻击。”
他话音未落,便看见阿巴图依身子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脸色惨白得如同一张白纸,四肢僵硬得如同木头一般。
“阿巴图依,你这怎么了?”
“我…”阿巴图依的牙齿在打颤,吐词已经有些不清楚了,“我刚刚已经…已经触碰了那个东西…卡卡塔,我…我该怎么办?”
他的声音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颤抖得险些听不清楚内容,眼中带着祈求和绝望。
按照卡卡塔的说法,那样的高手都被伤了手臂,自己接下来怕是只有死路一条。
“别着急,别着急!”卡卡塔脑子也出现了一瞬间的混乱,他一边安慰着阿巴图依,一边安慰着自己,“你还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对不对,不一定呢。”
他伸手在身上的背包里翻找着,很快就翻出一柄小臂长短的刀,他快速将东西塞到阿巴图依的手中。
“你先拿着这个。”
看着似乎有些单薄,他又继续翻找着。
阿巴图依双手紧握着短刀,脖子僵硬得像一根木头,他只能转动眼珠和身子,像哨塔上巡逻的士兵一样一刻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幸好这里面没有草,也没有风,否则一个小小的动静都能吓得他灵魂出窍。
人越是陷入危险的境地,要么更加崩溃,要么更加冷静,现在的阿巴图依自认为就很冷静,他开口问道。
“卡卡塔,你说那东西你看不见是不是?只有那个高手能够看见?”
“没错,怎么了?”
“那会不会…”阿巴图依有些欲言又止,眼神飘忽,“会不会是鬼?”
“鬼?!”卡卡塔皱着眉,艰难的回忆着。
“没错,你还记得老刘头儿吗,二十多年的时候,咱遇见的那个东魏国淘金客。”可能是心里对那东西有了判断,阿巴图依的恐惧少了许多,毕竟是一个确切存在的东西,总好过未知的危险。
“记得,你说他讲的故事?”经过阿巴图依的提醒,卡卡塔终于记起来了一些。
“没错,在东魏国里流传着许多故事,天地间的花花草草,飞禽走兽,皆可修行变化成人,就连死去的人,也可以修行,从而变成忽隐忽现的,鬼!”
卡卡塔思索着,摇头否定了阿巴图依的猜测,“可是阿巴图依,这些只是故事,那时候我们还小,没准就是逗我们玩儿的,就和现在给小娃艾讲的东西一样,沙子里不是没有修行的庞大妖怪,你可曾听闻过他们变成人的样子,再说了,佛陀说,善人逝去,将会被业力送去极乐净土,而恶者死去,将会被业障拖入地狱,何来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