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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惯例受到任我行的召见,一通汇报工作后,任我行罕见的关心起了下属的武功情况,说要指点东方不败几招。
东方自然不会现在在他面前暴露实力,只用了些紫霞秘籍上的武功,这套功法还是任我行在几年前,两人关系不错时传授的。看到熟悉的武功路数,任我行眼中的怀念一闪而过,随即就被满满的算计所代替。
东方虽然尽量藏着掖着,可他现在的武功毕竟汇集了众多武功精髓,自身的气势和几年前截然不同,同样的紫霞招势在他的运用下行云流水,浑然天成,任我行显些招架不住,这更坚定了他要除掉东方的决心。
一场比试下来,任我行早已气喘嘘嘘。无奈装挫的东方不败,只得运起内力,强逼自己出了一脑门儿的汗。任我行见他内息翻涌,已是受了很重内伤,停下所谓的“比试”,哈哈大笑,夸东方长进很多,可见平时勤学苦练,没有辜负他先前的教导。
东方不败则眼神崇敬,做足了儒慕主上的属下该有的表情,在任我行的虚荣心得到满足后,终于“体贴地”想起他的属下受伤了。恩威并施地拿出一个漆黑的盒子,言明里是他日月神教的震教之宝。如今他老了,自然要传给教中的青年才俊,好以后接替他的位置,让东方不败专心修练云云。东方明知任我行既送出了东西,必然要达到目的,他配合地推辞一番,便装模作样诚慌诚恐地收下了。
东方从总坛出来后,运起内功为自己疗伤,他做出的假象让任我行以为他伤得很重,不过是放弃了经脉的外围防守,让外围的真气遇到攻击时无序地流动,就会给人以经脉大乱的错觉。这是他研究北冥神功——一本专门的内力学著作,时得到的启发。
只要真气走行一周天,重新理顺一遍,就会恢复原样。他回到府里时,已经恢复正常。刚出了任我行的地盘就这么做的原因,是防止回去后小亭以为他真的受伤了,大惊小怪的担心。可是,到底计划比不上变化快!
当东方不败从黑匣子里拿出彩衣,看到秘籍的标题时,他惊疑不已,葵花宝典?这不是小亭明令禁练的那个么!怎么会在任我行手里,竟然真的碾转到了自己手中。他可不会天真地认为任我行会为他了好,这中间摆明了是个大陷井。
当他继续往下看,序言中的“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如不自/宫……”,真的让他出离愤恕了!黑眸中的火焰好像要实质化,这……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最重要的是小亭到底在哪里得知了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下人来送茶时笨手笨脚地打翻了,被东方不败迁恕地拍了一掌,将所有人轰出院子。独坐在房中思考起任我行这么做的动机和想得到的结果。至此,早年他对东方的那点知遇之恩算是彻底消耗殆尽。两人从此便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如果不毁了东方,任我行必定不能安眠。毕竟,人家连葵花宝典都用上了!摆明了是想让他自毁并断子绝孙。
东方不败也不确定在没有小亭在身边,和小亭给他的那些顶级秘籍时,自己会不会在追求力量的野心驱使下,真的修练这本葵花宝典。东方越想越寒,这就是郑东一入门看到的一身冷气的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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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东再醒来已是第二日傍晚。夕阳的霞光从窗子照进来,将坐在案前奋笔疾书的东方拢进晚霞的桔红光雾中,郑东心里暖极了,之前的疲乏一扫而空,什么也没留下,仅剩下眼中这个人的身影。
东方守在卧室里处理文件,就是想小亭醒后第一眼便看到他。搁笔抬眼时,那孩子已经醒来,不知道盯着他看了多久。四目相对,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情谊,面皮薄的少年粉红了脸,眸子里带了抹羞涩,却仍旧直视着东方,目光澄彻如碧,东方不败愉悦地笑出声。这是几天来露出的第一个真心笑颜。一时间,室内充满了温情的泡沫,东方将人扶起来,在他身后垫了个软枕。摸摸少年光洁的额头,“感觉怎么样,还累吗?”
郑东已经好了不少,昏睡这么久是因为公孙让给他吃了调理助眠的药丸,昨夜和今天又被东方嘴又嘴地喂了几次药,脸色已是健康的红韵。
“睡太久,有点头晕,也有些口渴了。”
东方忙拿起茶壶倒了杯温茶,送到郑东嘴边,同时按住少年想自己拿杯子的手,轻声威胁道:“还是你想让我用别的方法喂你?”
郑东微转转脑袋就猜到了,这家伙准是在自己昏迷时试过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