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也没有表现出来。到了议事厅后,两人自去自己办公的地方。因神教的生意规模越做越大,郑东的事务也渐多,年前他们就把正殿隔壁的正房僻成一间书房,设成郑东专用的办公区。向他述职的众人也都一起到此向他回报事务。
钱管事正要向其汇报江淮盐井发生的事故:“启禀夫人,……”
“住口!”郑东声音稍大地打断。吓了在场的人一跳,郑东也没料到自己会有这么大反映,看着下面茫然地看着他的众人,解释道:“钱老还是叫我杨总管就好。”话是对着钱管事,眼睛却扫过大厅的每一个人,其中意思很明显,他不喜欢那个新称呼。
管事们自然从善如流,要知道郑东才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一个好下属当然不能违逆了主子的意愿。随后的讨论中,郑东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按惯例批阅奏报和当面对众人遇到的困难给予解决,除了周身的低气压使得众人小心翼翼。
时至午时,一上午的回报结束,大家都松了口气。任谁都看出今天总管的心情不快,众人如释重负般地跨出书房。东方不败正好也在等郑东出来,见他们的反映,眉头一挑,递给王宇右使一个眼神,王宇会意地自行离去。
郑东出来,眉头轻皱着,不太舒服的样子。东方想到今天早上起床时小孩身上的凄惨痕迹,有此心虚。正所谓锦帐熏檀游香暖,芭蕉分绿上窗纱,昨日是两人的成亲之日,两人都性志高涨,自已昨晚确实禽兽了,如果再不知体恤小孩的身体,就禽兽不如了!
东方自动地走上前接过他手里的卷宗。轻问:“很累吗?”伸手将人的肩揽住,小孩走路脚步虚浮的样子,再再都在提醒他的‘暴行’。东方此时愧疚难当,可是情之所至,绕是他是一教之主,武功再厉害,有些事也是很难控制好尺度的。
郑东轻挣开他的掺扶,反手握住他的手,放弃将重量放在他身上,让两人保持牵着手的姿势走路。笑答:“没有的事,我今天精神很好。”经过昨日的那场婚礼,虽然两人已经是合法夫妻,可是在人前亲密,他还是不习惯。跟东方在一起,他性格中不常见的羞赧总是会蹦出来。
再加上周围没走完的人的暧昧眼光,虽然知道他们没有恶意,郑东还是不自在了,他可不想再呆下去了。知道如果今天一直和东方走在一起,必然要经受这些没完没了的隐晦目光,干脆放开他的手,道:“我要回师傅那一趟,有些东西要取过来,你午饭就在总坛吃吧,我已经吩咐厨房做你喜欢的菜色,不要等我了!”说完,不给东方说话的机会,一阵风似地跑开了。
这时,王宇也去而复返,向东方汇报了一遍上午总管书房中发生的事,他说完就靠墙站着,盯着自己脚面。东方原来还以为小亭为了昨晚他的不知节制而生气,现在哪还能不知道是一句“夫人”惹的祸!要说这事他当真无辜,他到是无所谓被人叫成杨夫人,可是也得有人有那个胆子。这时他完全忘记,早上时听到下人们叫小亭夫人时,自己心里美得冒泡。
东方不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是首次遭遇自家小孩闹别扭,确实是范了难。因为郑东轻易不会别扭,一但别扭起来,那力度也就可以想见。东方边吃着总坛提供的美味膳食一边折腾着他快不够用的脑细胞。当然,如果他知道有细胞这个词的话,一定恨不得多生他几百万个。低头看着桌上明明卖相好的膳食,困惑于怎么今日就味同嚼腊!
郑东离了总坛,顿觉无处可去,成亲第一天就回家,他爹准会以为自己受了欺负。想来想去,还是去了师傅的药庐。郑东他在床/上时,一向无所谓上下,怎么舒服怎么来,以他不争的性子,与前世的几个交往对象也是互有攻受。可是自从与东方在一起后,东方一直扮演主动的一方,东方也确实很体贴,总能照顾好他的感受。两人的每一次,都可谓琴瑟合鸣,美妙无比。所以他一直保持现状,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和女人一样。他一直自认还是很有男子气概,英挺有余的,从平时那些姑娘看他的眼神就知道。
从前生活的社会,同性婚姻在国外已被大众接受,国内也受到很多人的支持。所以夫夫婚姻在他以为是再正常不过的。可是这里的人,好像一定要分出个夫和妻来。即使已经接受了他们两人在一起,还是要自定义个夫妻角色出来!
最重要的是,凭什么他就被认为是妻,东方才是夫啊?他只不过是赖得反攻而已!到底是为什么?他没有男子气概吗?郑东这孩子当真悲愤了,他的男子汉之魂受到质疑,被激发了出来。他冷战了,或者更准确的叫单方面闹情绪闹了!
郑东一路畅通无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