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在北方的草原中很常见,在行军打仗的的时候,她甚至会抓来几条烤着吃。
但是这次却栽在了毒蛇的手里。
“哎呦!”
“别动!”
“飞雪姐很痛的!”司徒宁喃喃自语道。
燕飞雪一边给她擦着药酒,一边说道:“这还大将军呢,这点疼都忍不了了。看来我们的小宁说到底还是个姑娘啊。”
司徒宁趴在床上,她的上身只有一块抹胸遮挡,燕飞雪在拿药酒为她擦洗身体。
她的脊背上几乎全都是伤疤,这些伤疤大多数都是她从战场上留下来的,她虽然是常胜将军,但是却也不似赵子龙那般百战无伤。
她是先锋官,每次冲锋她都在最前面,自然第一个受伤的还是她。
这些伤疤有大有小,有深有浅。若不是她胸前的隆起,和她的这块抹胸,谁能想得到这是一个年轻姑娘的背膀。
燕飞雪将药酒滴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命令道:“把手伸出来。”
司徒宁穿好上衣,然后伸出了自己的手,她的手和燕飞雪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燕飞雪的手又白又嫩,手指纤细修长。而且她的指甲上还有用花瓣染成的红色。
而司徒宁的,虽然也是修长的手指,但是相比燕飞雪的却粗糙了许多,而且她的手上还有很多的硬茧,这是常年执拿兵刃,拉弓挽箭留下的痕迹。
燕飞雪轻轻地将药酒擦在了她被毒蛇咬的伤口上。
药酒滴在伤口上事,司徒宁咬紧牙关。
虽然很痛,但是她也不想叫出来了。
她是将军,虽然已经对外伤的疼痛已经麻木了,但是这种痛和外伤却不一样,这种痛是深入骨髓,直入神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