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围了很多人的,在借口的牌楼下躺着一个人,这个人浑身是血,像是伤的不轻。
他的腿被车轮压了过去,已经断掉了。这个人是个普通的农夫,受到这种程度的伤,基本就是终身残废了。就算是把腿骨重新接好,那么也是个瘸子了。
另一个人受的伤并不是很重,他就坐在牌楼的石墩前,他的额头,脸颊上有多处的擦伤,这是刚刚躲马车的时候,在地上打滚留下的擦伤。
不过他的胸口被马踢了一脚,不过这个人是个壮汉,不像旁边这个是个年近中年的农夫。这一点伤对他来说并不算太重。
而且这个人是见义勇为受的伤,如果不是他及时扑开那个农夫的话,恐怕农夫断的就不只是自己的腿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楼云正驾着车经过这个借口的时候,这名农夫便从酒馆之中走了出来,他好像是喝醉了一般,看到马车经过的时候,便朝着马车扔了一个酒瓶。酒瓶摔在了街口的石墩上,这一声响声,惊了马儿,如果不是楼云及时勒住丝缰的话,恐怕会伤到更多的人。
虽然楼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惨祸已经酿成了,这个农夫的腿的确是他压断的。
而坐在石墩上的壮汉,也的确是他撞伤的。这若是其他人的话,恐怕早就驾车离开了。在这个时代,这种情况是司空见惯的,而且用得起马车的都不是普通人,这些人就算是去告状的话。官府也只是做一些简单的记录,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毕竟一个县的官差,衙役加起来就只有几十人,谁会去死追这种事。
而且就算是追上,车夫死活不承认的话,官府也不能定罪,最多是叫个保释金然后就放出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