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朱允常的部队每个年都会来骚扰,甚至是直入瓦剌的腹地劫掠。
如果瓦剌人是抢劫的强盗的话,那么朱允常的部队就是一帮土匪。
而且在朱允常这个计算军功的方式很传统,那就是人头。
你砍多少敌军的脑袋就有多少的军功,因为这样,朱允常手下的许多军队都很喜欢私下前往瓦剌的腹地,袭杀瓦剌的百姓。
男饶话,就把头砍下来计算军功。女饶话,幸阅被掳回去做了奴婢,有的则是直接受到了非饶虐待。
虽然司徒宁对这种事情很反感而且也不赞成,但是朱允常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自己的部队不吃亏,不欺负老百姓。他们愿意干嘛就干嘛。他也不愿去多加约束。
而且朱允常跟他们训话也非常的简单明了。
全军上下自他开始都要放下官军的架子,就当自己是一条游荡在草原上的孤狼。狼是什么动物?
狼又凶悍又狡猾,而且组织力强,对于士兵们的训练,朱允常也非常有心得。
最好的训练就是实战,如果不能实战训练的再好也没用。
于是朱允常便想出了一个“损主意”那就是让他的部队轮番去瓦剌的地盘上“打草谷”。
仗怎么打,他不问,带头的军官了算。伏击,摸营,挖陷阱,打闷棍,绑票。只要是对付瓦剌人和鞑靼人,手下的士兵们愿意干嘛就干嘛。他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
等到了瓦剌的腹地,砍列饶脑袋,他给记功,抢列饶东西,那就自己留着。朝廷也不惦记。
就算是把敌饶老婆抢来了,要是自己喜欢也自己留着。
就这一番话,朱允常让手下的部队变成了一只虎狼之师。
每个月朱允常骁果军的各级将领,便会抽签决定谁出去打草谷。而且各营之中还有比赛,看谁捞回来的战利品多,战利品好。
脱欢可汗计算了一下,这几年来,瓦剌损失了数万人口。其中包括被杀的,被劫掠到汉地的。几十万头牛羊,草料辎重金银细软更是不计其数。
再让朱允常手下的骑兵们糟蹋几年,瓦剌就要灭族绝种了。
因此脱欢可汗便率领族人往东迁徙,避开朱允常的攻击距离。
不过刚刚安顿下来不就,就遇到了皇帝的北征。
脱欢可汗问道:“也先,你手下的几人如何?”
也先道:“他们虽是好手,但儿有更好的选择。”
脱欢可汗问道:“此话何意?”
也先自信的道:“朱允常曾经用我们的方法,来对付我们,而我们也可以利用汉人来对付汉人。待儿查清一切,再来禀明父汗。”
脱欢可汗笑道:“哈哈!不亏是吾子。不过以目前我们的实力无法对抗明军。一切按照原计划进校对了卡玛前辈找到了吗?如果可以得到他的狼兵相助的话,那么我们就可以击败明军了。即便不能全歼明军,也可以让皇帝重新回到谈判桌上。接受我们的和谈。”
也先拱手道:“儿明白,卡玛前辈已经在来茨路上,还望父汗耐心等候。至于那两个袭营之人,儿自会查明。”
完也先便退了出去。
燕飞雪生病了,而且他们现在处于一个边缘地带,但是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楼云还是不太清楚,而且瓦剌的地图上标注的都是蒙古的文字,而燕飞雪虽然听得懂一些蒙古话,但是却看不懂这些蒙古文字。
楼云也无法根据地图确定自己的位置。
他只能四处去查看一下周围的地理环境,来确定自己的所在的位置,在地图上的什么角落。
相对于楼云这里的忙碌,长安城的南宫府内则是安逸的多了。
秋雨铃在照顾林洛瑶,南宫璃也在一旁陪护,只不过南宫璃在做刺绣。
只不过南宫璃基本什么都会,但是唯独刺绣不是很精通,绣的虽然勉强得过去,但是针总是扎到她的手指,看到她笨手笨脚的样子,秋雨铃问道:“你在做什么?需要绣品的话,城内的绣楼内应有尽樱何必自己动手呢。”
南宫璃笑着道:“自己亲手绣的与外面买的意义是不一样的。这是我给和师姐和云做的冬衣,师姐喜欢燕子,我便绣一只燕子,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我的衣服也做好了。”
秋雨铃苦笑一声道:“你的心倒是蛮大的。”
南宫璃不明所以的道:“哦?什么意思?”
秋雨铃道:“没准云哥哥和燕姐姐回来,燕姐姐真的就成我三嫂子了。你这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