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觞轻笑一声,他笑起来的样子非常的迷人,即便萧雨不喜欢他,现在也对他产生了一点点的冲动。
正如同临水月是魅惑男人的毒药一样,夜觞也是女人们的杀手。
萧雨恢复了自己的理智,现在可也不是犯花痴的时候,对面的这个人比她想象之中的还要危险。
夜觞背对着她说道:“我刚刚说过我对你没有恶意,更何况你是昙花的这件事我早就已经知道了,如果我想要捅出去的话,那么你早就被方龙枭抓起来了。不会将你留到今天,更何况......”夜觞的话音刚落,他就来到了萧雨的身后。
萧雨没有动,但是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轻柔的鼻息。
夜觞也没有像个流氓一样猥亵她,而是静静地说道:“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的话,你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想得到你什么。”
萧雨说道:“你直接说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既然今天已经把话说开了,我们也就不用兜圈子了。”
夜觞如清风一般回到了他刚才的位置,他坐了下来说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和你合作而已。”
萧雨问道:“合作?怎么合作?”
夜觞站起身来说道:“呵呵这个先不急,你以后会知道的。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还有就是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私自出门,未来几日的武昌城甚至是周围都会有好戏上演。我可不想你出什么问题。这样我们回去可没办法跟我们的方盟主交代。”
萧雨问道:“你要去哪?”
夜觞平淡的说道:“算算时间惊蛰那丫头快要回来了,你也不想让她识破你的身份吧。不过我希望你不会说梦话否则对我们两个都会有麻烦。”
萧雨也站起身来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既然要合作我总要知道你的底细。”
夜觞停下了脚步说道:“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什么好处,至于我的身份你迟早会知道的。”
萧雨在夜觞离开后长舒了一口气,她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萧雨从来没有这样的危机感,夜觞虽然对她很客气,甚至和他在一起就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但是这种深深的压迫感却是来自于内心的深处。
夜觞在她的眼中就像是一潭水,可春风化雨润泽万物,也可惊涛骇浪水滴石穿。
不过萧雨知道目前自己是安全的,只是她不明白刚刚夜觞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有些担心,这样的人说出来的话,肯定是别有深意的。
她现在有点担心楼云,虽然她和楼云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只是过命的朋友。但是她的心里最挂念的就是他。
想必萧雨的亲弟弟活到现在的话恐怕也有楼云这么大了。
萧雨不自觉的回忆起了以前的事情,那是她成为昙花之前的事情。
那个时候的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她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她的家住在西北的一个小镇子里。
作为雍王爷的子民,她的家里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也是不愁吃穿。
但是一场疫病却彻底改变了她的生活,那是一场席卷整个西北的大瘟疫,那一年遇上了灾荒。
百姓们颗粒无收,而西北是藩镇,朝廷则是一直拖延赈灾,赈灾的款项迟迟不能到位,朱允常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而那场饥荒死了很多人,甚至发生了易子而食的惨剧,萧雨直到现在她还记得,当初一个暴民抓住了她和她的弟弟,萧雨是个绝色美人,而少女时期的她也是个美人坯子。
那个暴民见她长得还算俊俏边想留下她,然后等到了城中,将萧雨卖到妓院里。他就有了可以活命的盘缠离开这里。
而她的弟弟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那个暴民想要活活吃掉他,幸好萧雨机警,在关键时刻举起石头杀死了那个暴民。
但是她的弟弟也被那个暴民咬了一口。
因为是饥荒之年,死的人非常的多,而死尸多了,无人处理的话,就容易爆发瘟疫,而那些饥民们,可不会管什么活人死人,只要是块肉他们就会去吃,那个时候的西北可以说真正的是饿殍遍野,甚至地上的草还有树皮,凡是可以吃的都被那些灾民们吃完了。
不过朱允常也没有办法,他只能牺牲那些灾民们了,他把余下的粮食给了军人们,他一来是怕这些军人们会因为没有军粮而哗变,二来他需要人去控制疫情和秩序。
而那个暴民则是因为吃了死尸的肉,而染上了瘟疫,而萧雨的弟弟就这样被他给咬了一口。他也感染上了瘟疫。
在那场